虽说现在造就这一切的人已经被自己亲手斩杀了，但她依旧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拥有都无法磨灭的上横心魔。

他唇瓣轻颤，看着眼前的气质压人的冷傲女子，颤声道出了自己这次去往下界所有的事情，以及关于师父凡身的事情。

关于她被一个下界人给降服了的事情自然也说了，只是没有说的那么具体。

最后将自己神巢育子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刘牛志看着眼前的魔镜，听着里面传出的话语，神色始终未变。

即便白珠玉表现得再可怜，再惹人心疼，他也没有对她生出一丝可怜之情。

甚至以后去了上界，还要更加狠狠地惩治她，直到她听话为止。

只见魔镜中与师姐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子听完白珠玉所述的话后，神情也是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有不敢相信，有震惊，有心疼，还有愤怒。

眼前的白珠玉是她从小养大的徒弟，如今她遭受到了这种事情，她怎么会不心疼呢？

突然，魔镜中的冷傲女子神情徒然一边，变成了错愕。

方才将心思全放在白珠玉的事情上了，甚至下意识地先忽略了有关自己凡身的事情。

她美眸轻颤，“你说我放在下界的那具凡身也是因为他而偏离轨迹的？”

本低头小声抽噎的白珠玉闻言也是立刻回过神来，脑海里不禁又浮现出了那天她从自己师父凡身的记忆里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对视朱唇微微张大，神情流露出了一丝慌乱。

但同时，又不知为何，她的心底居然生出了一丝丝的幸灾乐祸，意识到自己这种奇怪的想法后，她美眸颤动，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生出这种想法。

难道自己在为师父的凡身跟自己有类似的遭遇而感到庆幸？

自己为何会生出这种奇怪的想法？

白珠玉立刻收起自己怪异的神情，好在她身前的白梓萱也在愣神中，并未发觉她异样的神情。

“你可有搜寻我凡身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