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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手放在柳芷芸的头上，在俯视的状态下，突然发现她的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浮现出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乍一看像是一颗宝石，但仔细看，又像是两枚鳞片。

分别浮现在她额头的两边，像是两个小角一样。

翠绿色泛着光泽的鳞片不仅没有让她显得丑陋，反而为她更添了一些妖异感。

刘牛志眼眸微眯，仔细地打量着她额头上的翠绿色鳞片。

而她则好像没有察觉一般，跪在地上。

刘牛志见状唇角微微勾起，并没有打搅她，且脑海里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样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就这样，柳芷芸好似无法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一般，脸颊红润，略显羞耻地工作着。

动作依旧比较生涩。

她美眸微微抬起，眼珠上翻，发现刘牛志正眯着眼，用打量地目光看着她。

顿时将目光移开，俏脸之上的羞耻之色更甚了几分。

“是什么支撑着你一直坚持下去？”

刘牛志突然柔声问道，用手揉了揉她的头。

“信念？”

“羁绊？”

“亦或是束缚？”

见柳芷芸动作顿了一下，他继续问道。

柳芷芸微微一怔后，立刻又继续工作了起来。

好似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工作都更卖力了几分。

刘牛志见状倒吸了一口凉气，继续道：

“你做这些都没有意义，因为我的实力，已经达到了这个世界的巅峰。”

“我建议你告诫他们，不要对天武大陆抱有任何的打算，老老实实地待在下面。”

“否则我会出手。”

柳芷芸闻言再次怔住了，美眸轻颤，神情变得无比复杂。

她也知道关于刘牛志最近的消息，包括沈家老祖死在了修罗殿的事情。

所以她并不觉得刘牛志是在说大话。

刘牛志见她这副神情，继续道：

“至于你的话，就当做是我们双方交好的媒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