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当时我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希望。”

“别人都觉得他废了，只有我发现了他的不凡。”

“他没废之前虽然天资卓绝，但在整个天武大陆也是一抓能抓一大把的。”

“然而在他废了之后，破而后立之后。”

“我能够自他的身上感受到一种他人所没有的东西。”

“那种东西很虚幻、缥缈，我也说不清是什么。”

主角光环？

刘牛志听到李老的话心里暗想不就是因为主角光环吗？

“那如今您为什么又选择了我？”刘牛志向李老抛出了他最好奇的问题。

李老面对他这个问题没有丝毫遮掩，严肃道：“因为我从未见过有人能够一个月时间从凡境三重达到灵境八重。”

李老自然查过他的信息，知道他原先只是一个凡境三重的外门弟子。

刘牛志闻言浑身忍不住一颤，神经瞬间绷紧到极致，他也并非完全相信李老，在听到他调查了自己以后不禁有些绷紧神经，时刻准备着使用给面子使用权。

李老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微微一笑，“我若要害你，凭我的实力没有必要编这些故事，直接动手便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也不会去尝试窥探你的秘密。”

“我只想拯救天武大陆。”

“我在叶凡和你之间选择了你，并不只是因为你骇人的天资。”

刘牛志稍微放松了一些，听着李老继续讲。

李老双眼微眯，一双深邃的老眸好似有大智慧一般。

“我能感受到，自你身上散发出的欲望。”

“你对于生的欲望，变强的欲望，还有对于女人也好、身份地位也好，这些种种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