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哪怕没这回事也不能简简单单算了。
“菲尼,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就像在驾驶舱中操纵机体?”
“啾啾~”
菲尼是机器,她虽然不知道这叫声是什么意思,却听得出叫声中的得意。
三分钟后,玲将发带和头发解开,然后顺手用发带将菲尼以龟甲缚的方式捆了起来,然后拎着发带的一端抡着玩。
单手拢顺有些枯燥的头发,身上痒痒的感觉随着她的彻底清醒,也越来越强烈了。
该洗澡了,气味她都不敢细闻。
不过在此之前,玲先拍了拍胸口。
噗噗啪~
手掌与衣服布料相接触,发出的声音比以前低沉了不少。
手感敦实,说明前装甲更厚了。
怪不得感觉心里堵得慌,原来是有物理性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