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副官大人吗?这么有闲心来欺负新兵。”
是蛤蟆脸的原要塞副司令,他并没有发火,而是和颜悦色了起来。
“身手不错,只是稍微测试一下你的反应能力。
哪怕失去一条腿也能有如此身手,你是调整者吧?
如果不想……”
看来是误会了,玲急忙打断。
不是怕他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而是单纯不想听废话。
“副官桑,我可不是调整者。虽然求之不得,但我的确是自然人。
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船上的医生,顺便看看眼睛和脑子。
而且哪怕我是调整者又能怎样?大天使号需要我。
你能站在这里趾高气扬,也是多亏了我。”
玲高傲的挺着胸脯,有底气的人说话就是硬气。
不过下一刻突然灵机一动,高傲的声音又柔软亲切了起来,并且向前凑近了两步。
“要塞沦陷了,即使能活着回去,也要面临军事法庭的审判。
所以争权夺利,是为自己上军事法庭时,手中能多些筹码对吧?
但是没关系,杰拉德司令官已经MIA了,把一切罪责推给他就好,多简单。
他不也在难辞其咎的时候‘畏罪消失’了吗?”
玲的这番话,让脸色涨红,处于发火边缘的副官突然冷静了下来。
而恶魔的话语还在耳边继续。
“死人是不会抗议的,活人才更重要。
再者,我刚才说错话了,什么叫都推给他。
本来就是他的责任不是吗?
指挥官决策有误,才导致要塞失守。
副官杠上大旗,率领残余部下协助友军共同抵抗扎夫特追击,最终成功回归。
这不就是属于您的英雄式剧本吗?”
看到副官专注思考这番话是否可信的神情,恶魔的耳语又再进一步。
“北大西洋联邦和欧亚联邦虽然不完全一条心,但关系也并没有那么差。
况且所谓关系差只是为了让底层人员不会串通,高层的利益是相通的。
我只是个学生,这些都只是煞有介事似的道听途说。
您在官场的时间比我的年龄都大,这些也一定知道,只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对吧?”
虽然这些话让人听着高兴,但突如其来的恭维吹捧反而激起了副官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