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还是先回府与家人团聚,孤改日亲自登门拜访。”李格执晚辈之礼,给纳兰德端了一杯酒水,规劝道。
“太子如此大礼,老臣受之有愧。”纳兰德也不敢托大,接过酒杯,跪在地上喝完,给李格磕头告辞。
“左相慢走,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要经常来往走动才是。”李格送纳兰德父子出了府邸,言语试探。
“太子殿下说的是,老臣求之不得。”纳兰德弯腰行礼,给出肯定的答复,转身上了马车。
“太子殿下确实与以前大不一样了,做事沉稳,城府心机很深,就像是换了一个人。”马车里,纳兰德发出感叹。
“陵儿没看出太子哪里沉稳,只看到了可怕的心机。”纳兰陵不服气的反驳。
“哼,你要有太子殿下的一半本事,为父就可以放心的把家交给你,真正的游历天下了。”
“回去后,把太子这三年来所有的事例,一五一十的讲给为父听,越详细越好。”
纳兰德瞥了眼自己唯一的儿子,打击道。
“父亲从小就看不上陵儿,永远都是训斥,从不夸奖一句。”纳兰陵小声的抗议。
“儿啊,不是为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