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顾长生痛快点头，“现在，时间比什么都贵重。”

戈战耸了耸肩，原本想怼顾长生两句。

但又想了想，顾长生说的确实没毛病，也就没找到借口怼过去。

“你们调整一下。”戈战对老高几人吩咐一句，然后取出通讯器，开始联系中原的超纹局分部。

顾长生不再多说，他的注意力不在戈战等人身上，而且精力充沛，也不需要休整。

顾长生目光直视着前方，停留在了那个还在独舞的女子身上。

戈战目光，也随着顾长生而移动，视线落在了那名女子身上，问道，“这个女人也是星族吗？”

“也是，也不是。”

顾长生云里雾里的一句话，让戈战一头雾水，“什么意思？别卖关子。直说。”

“她，曾经是人类。”

“……”

听着顾长生的哑谜，戈战既无语又疑惑，“能说点我能听懂的吗。”

顾长生沉默。

女子翩翩起舞，就像个工具人，仿佛永远不知道疲惫，舞动着优美的舞姿，默默的，轻轻的，体态轻盈，似乎会随时乘风而去。

顾长生眯着眼睛，看着女子，眼中似乎在回忆。

几秒钟过后，顾长生猛然抬眼，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一样，眯起的眸子，眼中杀意越来越浓烈，他一字一句，咬着牙道，“神，最后一舞。”

神的最后一舞。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这支舞。

前世，在他战死关上时，弥留之际，也曾见到一名女子从天而降，跳了一段神秘舞蹈。

以前，在关上也曾有过一些传闻。

传说，这是神的独舞。

当年关内一批血气干涸的老前辈们，临死前觉醒冲击一次星门，想看看星门后到底有什么，他们无数人付出的生命，到底在守护着什么，在与什么样的存在对抗着。

那一战，是人类距离星门后的存在，最近的一次。

可惜，还是失败。

但却用上百前辈的生命，换来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有数为实力强大的前辈，燃烧最后能量，直接闯进星门内。

他们没有像其余闯进星门后的人类一样，立刻枯竭，迅速死亡。

闯进星门后，他们用最后的生命燃烧着，传达回了零星的信息。

只有一句话，

所有人，只有一句话……神，最后一舞。

没有人理解这一句话，只是从字面意思来讲，并不难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