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诺璟对鸳鸯道:“鸳鸯,帮我穿衣服,我去看看热闹去。”
鸳鸯过来帮王诺璟穿衣服,边穿边道:“爷也真是的,怎么什么热闹都想去凑!”
王诺璟拍了拍鸳鸯的臀儿道:“一天十二个时辰,你总不能让我睡十二个时辰吧!”
鸳鸯道:“爷可以去外头看看戏,听听曲,这些个不比你去凑这个没什么意思的热闹要好?”
王诺璟道:“这些个事情还真不能够相提并论,你要知道,每个人的快乐是不一样的,我的快乐并不是去外头听听曲,看看戏,而是和你们在一块儿说一说,闹一闹,讲讲故事。”
鸳鸯道:“爷的嘴,每次说话都就像是抹了蜜儿一样。”
王诺璟道:“究竟有没有抹蜜,你尝一尝不就知道了?”
唇上胭脂香,轻尝以迷醉。
浅尝不辄止,明日梦黄粱。
出了自己的屋子,走不大几步,就到了凤姐的屋子。
进了门,向里屋里走去,就听到了王熙凤谩骂的声音:“那起子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敢把弯念头打到姑奶奶身上,真的是瞎了心,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我呸!还想让姑奶奶我拿出人参来救他,做梦,丰儿,包上一二两的参须子让人给他送过去。”
丰儿道:“诺,奶奶可还有其他吩咐?”
王熙凤道:“没有了,去把这事儿给办了吧!”
丰儿出来以后,就碰上了王诺璟,刚想开口,就看到王诺璟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她也不好说什么了,就出门去了。
王诺璟进了里屋,王熙凤还在那里念叨着:“大清早的,就被这狗东西给扫了兴,还真是晦气。”
“凤丫头,你这嘴啊,真的是没有一句好话。”
王熙凤刚刚太入神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王诺璟,王诺璟一开口,直接吓了她一跳。
“死鬼,你吓了我一跳!”
王诺璟笑问:“你这词儿是哪里学来的!”
王熙凤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这件事情了,她总不能说她也是路过赵姨娘的房间的时候,听到赵姨娘叫贾政死鬼。
王诺璟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反而道:“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王熙凤见王诺璟暂时放过了她,松了一口气,这原因,她真的不好解释,王诺璟说讲笑话,就问道:“爷想给我讲个什么笑话?”
王诺璟道:“你听着就是了!”
“国子监有个老学究,研究了一辈子程朱理学。原配夫人死了好几年了,最近一两年里又重新娶了个小娇妻。老夫少妻,有些事情自然是差强人意。
最近,这位先生遇上了一个难题,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某日,课堂上,他想那个事情入了迷,看着这些个学生,他想了想,换了个说法问道:‘在家中时,尔等夫人都是如何称呼汝的?’
有人回答:‘回先生的话,吾妻唤吾爷。’
也有人回答:‘回先生的话,吾妻唤吾夫君。’
还有人回答:‘回先生的话,吾妻唤吾相公。’
说来说去,也就只有这些个回答,就在这位老先生觉得自己多虑了的时候,他发现还有一个人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这老先生也是个讲究人,没有全部回答他的问话,他还是有点儿不舒服的,禀着一个不漏的选择,他就问最后这人道:‘王格,你夫人是如何称呼你的,你怎么不回答啊?’
王格唯唯是诺的站起来道:‘回先生的话,小生并未娶妻。’
就在老先生打算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打算让王格坐下的时候,王格又说话了。
‘先生,有,有人叫我死,死鬼,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数?’
老先生听了以后,心里头咯噔一下,指着王格,断断续续的道:‘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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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没有说完整一句话,直接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