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询问王诺璟:“殿下,您是去大营里转一转呢?还是去您的营帐。”
王诺璟神秘的道:“这两个地方本王都不去,你去叫一千个弟兄过来。”
李三看向李四,向他递了个眼神,李四秒懂,屁颠屁颠的跑去叫人了。
王诺璟看李三做事沉稳,看他也三十好几的人了,应该知道不少消息:“先领本王去马场。”
李三点头,在前面带路。
走了许久,七拐八拐的,王诺璟早就晕了,根本就没记住自己走到哪里了,但是管他呢,有人领自己来那就行了。
走在路上,王诺璟还真从李三口中得知了接下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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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这诗倒也不怎么夸张,这诗还是从额娘口中得知的。
每年,到了冬天,是我们北蛮人最难熬的时候,听大人们说,每到了这个时候,他们总是会去大景打草谷,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可我听大人们说大景有吃不完的粮食,喝不完的茶叶,穿不尽的衣服,更有着各种千奇百怪的好玩的东西,我就会忍不住幻想自己到了大景,会玩到什么。
这一次和以往有些多不同,去打草谷的族人们没有回来,反而来了一群不同的人,尤其是领头的那个,长得跟羊奶一样白。
很快我发现他们好像不是来做客的,他们将我们赶到了雪地里,母亲一直在偷偷的教我大景的话,他们说什么,我能够听明白。
一个人说:“殿下,人都在这里了,这应该是个小部落,人不多,也就几百来人。”
另外又有人说:“殿下,怎么做?”
我不清楚他们要干什么,草原上,遇到这样的情况,一般都会把女人给抢回去,我虽然很害怕,可并没有想过死,而且,死究竟是什么呢?
那个像羊奶一样白的人一步步向我走来,我好奇的打量着他,而他也打量着我,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我,我还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无奈,甚至还有一股我说不上的东西,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心疼的眼神。
随着那个人一步步的向我走来,我不知道额娘为何要突然护在我身前,就像母狼护着狼崽子一样,我第一次看到了额娘发火,她大声用大景话喊道:“你不要过来,为什么,为什么,大景保护不了我们,让我们流落在着茫茫草原之上,让我们受尽侮辱,这些孩子的身上也留着大景人的血,他们有什么错,明明是你们的无能,造就了今日的局面,为何还要想着将他们赶尽杀绝,难道,这就是大景口口相传的仁义道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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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停下了脚步,等母亲说完了,他又走了过来,他并没有拔刀,从腰间掏出了一块糖出来,拉过我的手,将它放到了我的手心里,让我牢牢的攥住它。
他当时说:“大景的错,由本王来弥补,所有人,只要愿意跟本王回大景去,只要你们心向着大景,你们永远是大景的子民,大景将士们的刀永远不会对着自己的子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