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动怒的孙汉荣，史密斯依然坚持道:“我只是客观理性的分析而已。”

“我知道贵国为保证秦命的身体和心理健康，煞费苦心，但完全不能就这样无视了这件事。”

孙汉荣讥笑道:“怎么？秦命在的时候你不敢当面提出来。现在秦命走了，你开始背地里说他坏话了。”

史密斯辩解道:“我没有说他坏话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需要一个解释。”

孙汉荣拍桌子喝道:“解释？要什么解释！这件事情已经定性了！就是那个未知的存在搞的鬼！”

史密斯丝毫没有被孙汉荣的气势吓到，据理力争道:“这件事情定没定性，您心里很清楚。”

“呵。”孙汉荣冷笑一声，道:“我心里当然很清楚。夏国中枢所有人都很清楚。”

“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看破了一切？”

“秦命身上有秘密，这事情我们知道，而且我们早就知道！”

“但知道又怎样？我们夏国有一句老话叫做，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我们相信他！这就足够了！”

史密斯丝毫不意外孙汉荣的回答，因为他知道，夏国中枢也都是聪明人，但史密斯还是为自己辩解道:

“我不是怀疑他，我只是对他身上发生的事情想要一个真相。他脑死亡那段时间，我们启用了三个百万比特的量子计算机，而且当时所需的算力还在急剧攀升，差点就启用第四个了。”

“三个百万位比特的量子计算机的算力加起来甚至都已经够模拟一个大型虚拟城市了！”

“而且量子计算机计算的那些数据完全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畴。如果是反科学事件中未知的存在在干扰，那秦命完全不可能从脑死亡中恢复过来！”

“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

孙汉荣警告道:“好奇心别那么重！”

“你所怀疑的事情我们曾经都怀疑过。但是这种问题自己埋在心底就行了。”

“我再说一遍，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行了。”

“至于问题的种子，时间自会使之发芽。”

在秦命这件事上，孙汉荣一步不肯退让，甚至表情越来越严肃。

史密斯觉得如果自己再敢深究下去，他的性命很可能就到此为止了，只得暂时放弃。

“好吧，打扰您了。”

史密斯走后，孙汉荣轻叹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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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