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美惠救回来了,双胞胎姐妹也交给她来处理了。
最终不费吹灰之力,全都询问明白了。
毕竟樱花国已经算是名存实亡了,就算投了,也不会遭到任何报复。
这可把马小贱给为难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马小贱早就问过系统了,按照当时子弹的弹道来计算,瞄准的是他的肩膀,可见其实双胞胎姐姐也并不想杀死他。
杀了吧,舍不得,尤其是双胞胎妹妹,一口一个姐夫,小嘴可甜了。
留着吧,又担心,这个双胞胎姐姐,毕竟是用巴雷特射过他的人,要不是有系统,自己肯定重伤。
织田美惠看出了马小贱的犹豫,主动要求把双胞胎姐妹留在自己身边,自己会看着她俩,同时也能让她俩保护自己。
马小贱想了想,双胞胎姐妹是樱花特工,总不至于对她们自己的国母下手吧,也就点头同意了。
至于差点中枪这件事,马小贱也懒得计较了,反正也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他自己无所谓啦,但谁要是敢动他的女人,那马小贱可就不是这个态度了。
眨眼两天过去了,蓉城总警署内,许致远和总署长二人正在对话。
“赵署长,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许老,这个..这件事很麻烦,目前所有的证据都对令孙不利。”
“你详细说说看。”
“首先,人证虽然不少,可那二十名士兵的回答非常统一。其次,作为物证的那把突击步枪,也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就是令孙的确是死于这把枪射出的子弹,上面的指纹实在太多了,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说到突击步枪上的指纹,那可真是够多的。原主,马小贱,许京康,那名保镖,铁柱,还有老默和斌子。
只要当时在场的众人不说出实情的话,就算福尔摩斯也推理不出这把枪到底怎么回事。
“许老,还有一个更糟糕的消息,送检报告出来了,令孙在死之前,的确服用了伟哥之类的药物。吃了这种药,没有出现在夜场或酒店,偏偏出现在案发现场,令孙的罪行恐怕洗脱不了。”
许致远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我现在不想听这个,就算是我孙子一时犯了错,也只是强暴未遂,罪不至死。如今我孙子和四名保镖莫名其妙的死了,我必须知道真相。”
赵署长心里MMP,查?查个鸡毛啊。
另一边慕容家,铁柱快速走到马小贱面前说道:“市长大人,许家去了总警署。”
马小贱突然问道:“铁柱,你说我这次是不是真的冲动了?我做错了吗?”
铁柱摇摇头说道:“俺脑子笨,小学毕业就辍学了,但俺娘说过一个道理,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即便做不到感恩戴德,至少要心存感激。像那样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还差点糟蹋了夫人,换了是俺媳妇儿,俺也照样弄死他个狗日的。”
“是啊,阿姨是个明白人啊,即便做不到感恩戴德,至少要心存感激,谢谢你,铁柱,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完,马小贱就掏出手机打给了川蜀省委书记王晓博,拿到了总警署赵署长的私人电话。
办公室里的赵署长还不知道该怎么打发走许致远呢,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赵署长向许致远说了声抱歉,接个电话。
“喂,这里是蓉城总警署,你找谁?”
“是赵署长吧?我是马小贱。”
“哦,是你啊,你是有什么新的情况要提供吗?”
“对也不对。赵署长,我就不和您兜圈子了。案发现场唯一的破绽,就是那堆灰,我实话告诉您,那不是人骨灰。枪杀了许京康的那两名绑匪,我饶了他们一命。对于许京康这种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狼子野心,色胆包天之徒,就算他没死在别人手上,也一定会死在我马小贱手上,您觉得这样的人不该死吗?好了,我要说的也说完了,接下来的事情,就该赵署长自己做决断了。”
马小贱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赵署长还在细细回味马小贱的一通话。
越琢磨脸色越难看,一阵青一阵白的,有些恼怒又有些害怕,不知不觉间冷汗已经冒了出来。
赵署长又是心里MMP,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许致远他惹不起,马小贱那边同样惹不起啊,背后是慕容家啊。
马小贱几乎把话都挑明了,许京康就算没死在别人手上,也会死在他手上,这简直就是摆明了告诉自己,许京康就是他马小贱杀的。
至于原因也说明白了,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狼子野心,色胆包天,觊觎并想强占马小贱的夫人。
他马小贱对许京康有什么恩?当然是救命之恩了。
这最后说的话,马小贱也是在警告自己,如果自己敢帮许京康说话,那自己是不是也成了忘恩负义之徒?
准备对付自己?这是慕容家的意思还是马小贱自己的意思?
许致远察觉到赵署长有些不对劲,问道:“赵署长,发生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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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署长强行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这才转过身说道:“没什么事,又有刁民闹事而已。”
随后赵署长似乎心中有了决定,对许致远十分为难的说道:“许老,不是我们不尽心尽力,而是这个案子根本没法查。案发现场没有监控,附近没有一户人家,也没有巡逻队,二十名人证和送检报告全都指向了令孙,物证上也查不出来到底是谁开枪击杀的令孙,还有那两名绑匪也化成了灰烬,得不到新的口供,另外在令孙的手机里,发现了与绑匪之间的交易联系。如果没有新的证据,这件案子马上可以结案了。”
“结案?结什么案?你打算怎么结案?”
“许老,您对我发火也没用,当然是实事求是,依靠证据来结案。许京康买凶试图绑架慕容雪,谁料两名绑匪绑错了人,绑走了织田美惠,并拿走了一把突击步枪,许京康收到消息,赶往现场,见色起意,吃药后强暴未遂,两名绑匪在强暴这件事上与许京康发生争执,擦枪走火,最终酿成七人全部死于当场。”
许致远听的火冒三丈,怒道:“哼,真当我是老糊涂了?在场的人可不止七人,还有一个女人,为什么只有那个织田美惠完好无损的活下来了?”
赵署长摇摇头说道:“根据供词来看,当时织田美惠害怕极了,早就躲到角落里去了,一个没什么战斗力的女人,自然不会有人去注意。”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在场的人,全是被这个女人枪杀的?”
“许老,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但请您认清现实吧,这是突击步枪的检查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