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跟大理寺的案子有关?念头刚闪过,房俊就摇头否定了。
他一开始还真这么想,但孟严城的回答已经暗示了,这事情太大,哪怕是杀了他,也阻止不了。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可能了,孟婉盈发现了什么。
当然了,万一孟严城眼盲心瞎,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妾侍实则是个白莲花……
他没急着下结论,一切都得看看才知道。
孟严城叹了口气,止住话头,又说起了芍药:“她是家生子,老子爹是庄子上的,老子娘是粗使的。
哥嫂也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从小长的瘦弱,就是婉盈看她可怜,非要把她要到身边,那时候才五岁大。
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名为主仆实同姐妹,我是真想不到……”
该死啊!
他看过那么多穷凶极恶的犯人,还有为了钱财不折手段的,可都比不上家里这只白眼狼。
马车刚停稳,得到消息的管家就迎到了门口:“老爷,您可……”
眼神落在随后下来的房俊身上,后面的话直接顿住了。
不是说他是嫌犯,京师府衙都去抓人了吗?
老爷这是要亲自审?
可不对啊,哪有犯人跟大人坐一辆马车的。
这都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孟严城瞪了他一眼:“房驸马是我请来的,有什么但说无妨。”
管家微怔,这话的意思……小姐的事跟房俊无关?那就更复杂了啊。
舔了舔嘴唇,本能的回答:“人是在净房没的,窗户根本进不得人,外面还有人把守。
丁香就听到一声倒地的声音,回头就见人栽在地上,手还掐在脖子上,小人擅自作主请了仵作来。
说是自杀无误。”
呵!
房俊没忍住笑出声来,被管家怒瞪了一眼,才摆手:“你们继续说,现场没动过吧?找个人带我去看看。”
孟严城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