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司马光为了自己的政治抱负,不听任何人规劝,一意孤行,全部废除了新法,不仅让百姓无所适从,也让自己无形之中成了元佑党的首领,加深了新党和保守党之间的裂痕,分化了大宋的政治势力,以后新党和保守党的政党之争的激烈化起了推动作用,这是他自己所想不到的,也是历史的悲哀。
假如司马光能和王安石联手,将会有怎样一番景象,我们无法推测,因为历史没有假设。
佐料:文彦博是大宋重臣中名列前茅的寿星,一共活了九十二岁。
哲宗初年,辽朝派使者至宋,苏轼负责接待,一起拜谒哲宗。
在殿门外,使者望见文彦博,退立改容道:“这是潞国公吧?”并问文彦博年寿。苏轼自豪的做了答复。
使者敬佩道:“年寿如此高,但身体怎么这么健壮啊!”
苏轼道:“使者只看到了他的容貌,还没有听见他说话呢。他声音洪亮,分析条理,极其精练,即使少年也赶不上;而且学问贯古通今,即使名家也有不如。”
使者感叹道:“文彦博真是天下异人。”
文彦博第一次退休,也居住在洛阳,和富弼、司马光等十三位大宋耆宿来往密切,他们仰慕唐朝白居易九老会的旧事,在资圣院建了“耆英堂”,按年龄大小不按官职排序,称为“洛阳耆英会”,让闽人郑奂在其中画像。
当时富弼七十九岁,文彦博与司封郎席汝言都已经七十七岁,朝议大夫王尚恭七十六岁,太常少卿赵丙、秘书监刘几、卫州防御使冯行己都已七十五岁,天章阁待制楚建中、朝议大夫王慎言已七十二岁,太中大夫张问、龙图阁直学士张焘已七十岁。
当时宣徽使王拱宸任北京(河北大名府)留守,写信给文彦博,也想参加,王拱宸时年七十一岁。而只有司马光还没到七十岁,文彦博素来看重司马光,也请他入会。司马光因为自己是晚进后辈而不敢在富、文二人之后。文彦博不听,让郑奂自幕后传司马光画像,又到北京取王拱宸的画像,于是参会的共计十三人,他们置酒赋诗相互取乐。当时洛阳有许多名园古刹,有水竹林亭的风景,文彦博等人头发和眉毛雪白,仪表神态端庄美好。每次聚集宴会时,洛阳的百姓都随从观看,成了洛阳一大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