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淮阴路”王权的不战而逃,产生了极大后果,本来刘錡守淮阴清河口、王权守怀远涡河口,两军在淮河南岸并排组成防御体系,王权一跑,金军过河杀到滁州、庐州,如果东进江苏,断刘錡的后路,刘錡便被金军包了饺子,刘錡闻王权逃遁,只得率军南撤到扬州,知扬州刘泽又说扬州城不可守,建议退军瓜洲镇。
再说金军先锋萧琦,占领滁州后,马不停蹄,在当地百姓欧大的向导下,绕过滁河,直达六合县(两宋时期,六合属真州管辖),直取真州(江苏仪征)、扬州。走到胥浦河时,突然发现胥浦桥上有宋军。原来这是步军司统制邵宏渊的部队。
邵宏渊驻扎真州,头天晚上喝高了,来不及撤退,猛听得部下汇报说六合县发现了金军,邵宏渊大惊,立即率军到胥浦桥迎敌。邵宏渊此时的表现,勉强可以给个优良,因为这位邵将军,实际是位嫉贤妒能之辈,后来南宋北伐失败,他是罪魁祸首,此事以后再讲。
十月十八日,双方在胥浦桥展开激战,宋军先占领了有利地势——胥浦桥头,可以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金军骑兵施展不开,于是弓矢如雨,宋军死伤颇多,但并未退却,金军进展并不大。
可是,金军没有耗在桥上,很快另辟蹊径,不久,金军运来大量泥土和稻草,实施填河!胥浦河只是一条小河,三下两下,就被稻草和泥土填出一条临时通道!
当金国骑兵大批过河,胜利的天平迅速倾向了金军一方,宋军三将官战死,邵宏渊率军撤退,真州失陷,可萧琦并未进真州城,而是率军直逼扬州。
“胥浦桥之战”从战果来说,是失利的,从战略上说,它一定程度上迟缓了金军的进攻,为刘錡在瓜洲击败金军赢得了时间,但是就这个“战绩”,却被评为“中兴以来十三处战功”的第八处战功,就让人诧异莫名了。可以说,四路作战中,随便拎一个战功出来,也比这“胥浦桥之战”威武得多啊!比如,李显忠在大人洲大战金军,战果、气势都远胜于此!
十月二十三日,萧琦率军占领扬州,因为扬州也是空城。刘錡退到了瓜洲镇。
金军攻克扬州后,为抢占扬州南瓜洲渡口进而挥师渡江南下,二十六日,命万户长高景山率骑兵攻瓜洲镇。刘锜命镇江府左军统领员琦率部应击。员琦与统制官贾和仲、吴超等人在皂角林应战金军。宋中军第四将王佐以步卒百余人设伏皂角林内。员琦率部与金军激战,因力量悬殊,员琦等身陷重围,弃马与金军死战,将金军诱到设伏圈内,宋伏兵突起,强弓劲弩齐发。金军遭此突然攻击,加之运河河岸地势狭窄,难以发挥骑兵优势,被迫撤退。员琦督军乘势追击,大败金军,斩万户长高景山,俘数百人。
“皂角林之战”,战果不大,但宋军以少胜多,斩杀了金军万户长高景山,这高景山以前曾和王全一同出使过金国,意义非比寻常,故而位列“中兴以来十三处战功”第六处战功。
刘錡带病指挥“皂角林之战”取胜后,渡长江到镇江养病。瓜洲渡由其侄子刘汜及大将李横镇守。
再说“海路”李宝,与魏胜三次击退围困海州的金军后,十月中旬,李宝率宋军舰队沿海北上,寻求战机。十月下旬,舰队行至胶西石臼岛(山东日照境内),李宝获悉,金军海军舰队正锚泊于唐岛(山东青岛黄岛),候风待发,距李宝泊地石臼岛仅相隔一座山,金军舰队共有舰船六百余艘,水兵六万人以上;由于金军舰队官兵大多来自北方,畏惧海上风浪,不习水战,平常都
“安徽、淮阴路”王权的不战而逃,产生了极大后果,本来刘錡守淮阴清河口、王权守怀远涡河口,两军在淮河南岸并排组成防御体系,王权一跑,金军过河杀到滁州、庐州,如果东进江苏,断刘錡的后路,刘錡便被金军包了饺子,刘錡闻王权逃遁,只得率军南撤到扬州,知扬州刘泽又说扬州城不可守,建议退军瓜洲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