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荣见王善泉如此焦急,不解道:“父亲急什么,城门口我已经派人等着了,再说你是徉州节度使,
他顾云峥是过江龙,可强龙还不压地头蛇,他回他的家,干我们什么关系,徉州还是徉州。”
王善泉冷哼一声,看着自家的蠢儿子,教训道:“给我闭嘴,他顾云峥能杀的北梁胆寒,就杀不得你,
你以为大荣还是容你浪荡的地方吗,他今日杀了我,占了徉州,朝廷没有一个人会在意你我的死活,你知道吗?”
王荣被教训一通,低着头不敢说话,只能委屈的看着王善泉。
王善泉说累了,刚端起茶杯,门外来报:“节使,冠军侯到城门口了。”
手一抖,茶杯摔在了地上,溅湿了王善泉的一片官服。
城门口,顾云峥风尘仆仆,脸上还有一丝疲惫之色,但眼睛却炯炯有神,五年了,他终于回到了徉州,
虽说五年的时间并不短,但在徉州城上百年的城池上,只是留下了一点岁月的痕迹罢了,
顾云峥倒没有物是人非的感觉,大军不能入城,以免惊扰百姓,孙均已经带着亲兵营去就近驻扎了,
孙均一会归来后只会带百余人入城,负责守卫顾家的安全,至于百余人够不够,防备一个区区的王善泉自然够了,
沈明眼睛瞪大看着徉州城内,他还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繁华的城池,莫说仓州,悠州,就连东都都没有徉州迷人眼睛。
武义淳揉了揉眼睛,硬是挤出两滴眼泪,对顾云峥道:“少主,想哭就哭出来吧,呜呜,我陪您一起哭,不丢人。”
顾云峥瞥了一眼武义淳,意思是莫挨老子,让他硬是憋回去了。
顾云峥等人向城内而去,沈明惊讶道:“徉州城内竟然没有士兵卡关。”
顾云峥笑着解释道:“徉州城不光是徉州的中心,更是整个江南的商贸中心,每日来往的各地客商不知有多少,
且徉州自古便是安稳之地,远离北方战火,便不设关卡了,此举也是方便了来往的客商,促进了徉州的商业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