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像赫雷德这样经过大风大雨的萨卡兹,在听到这句离谱到极点的发言之后,还是愣了两下,她在晃动了两下脑袋之后,拍了一下自己头顶的魔角,确认这不是梦境之后道:“你是把你自己的脑子留在了那个魔窟里面吗?”
“推进之王你...”因陀罗还想说什么,却被推进之王举手示意给打断了。
“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话,听起来十分的...离奇,我只能这么说,但我还是要跟你说的是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你现在虽然无法从我身上得到验证,但终有一天你会看到的。”推进之王站起身来,拍掉了身上的雪,她朝着眼前的冰壶走去,透过冻结的湖面,她勉强看到了此刻衣装单薄的自己。
“那退一步来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现在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你现在去了维多利亚之后就能够立刻掌握大权,然后将上百万的军队调到高卢去进攻黑皇吗?
权杖这种东西,对于当权者来说是锦上添花,但对于你这种没有实力背书的流亡者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精致好看却又会吸引来杀身之祸的摆设罢了。”赫雷德认为以推进之王的人格和性格,她绝对不会说谎,但她现在既然待在罗德岛里面,就说明这位王维娜小姐在权力的斗争中处于下风,甚至有可能早已经全面失败。
她现在提议要返回维多利亚,从某种角度上看既没有壮士割腕的无奈,也没有调兵遣将的谋略,有的只是输红眼的赌徒,将自己的心脏挖出来,放在赌桌之上,再来一盘的笃信。
“你不用这样子看着我,我没有疯...维多利亚帝国建立在诸王之息的神性之上...而那一把剑迄今为止也就只有我能挥动,那是我被定为皇储的理由也是直到现在维多利亚也没有新国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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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不过,你要是真的一回去就能够继承皇位的话,那为什么要在罗德岛待那么久呢?还是说关于那张王位那个帝国,你自己心里面的把握也没有那么大。”赫雷德讲到这里的时候想起了特雷西斯那个魔将。
【他好像...也已经开始往那最后一步开始迈进了。】
赫雷德所说的最后一步并不是他跨越什么肉体的限制,而是他在精神上面开始向博士靠拢了,不过这种靠拢并不是行为上的靠拢,而是肉体乃至灵魂上面的互相吸引。
当然了,这样子说恐怕没有人会明白,于是赫雷德打算用一种大伙都听得懂的方式去谈。
特雷西斯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上了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