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这是政治目的吗?”
“前者应该不是只是一个理由,或者说想要达成的结果之一,后者才是政治目的吧,比如说夺回土地。”另外一位比较爱动脑筋的萨卡兹士兵说。
“这真的是政治目的吗?你们再好好想想。”
曼弗雷德说道:“军事是政治的延续,当我们无法在谈判桌和合法协商获得我们想要的利益的时候,军事行动才会成为我们考虑的选择。
然而这场军事行动在开始之前没有任何协商的动作,也就是说我们有可能在谈判桌上得到东西,我们并没有去尝试争取,而是直接发动了这次行动,这固然有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效果,但是...唉,算了,你们再想想另外一个问题,我们现在的大本营是在哪里?
是在靠近萨尔贡的谷地带呀,我们现在和马苏德地区隔着整整一个波斯,就更不要说更核心的巴格拉姆了,我们之所以能够进行这样行动,完全是因为有波斯的支持,然而我们与波斯之间的联盟是极其松散的,如果波斯被博士策反到那边的话,我们两支部队就会陷入到被拦腰截断的禁地之中。
然而我们的基层士兵最不会的东西就是如何与他人合作,在和波斯以及萨尔贡的联合作战中一定会产生许多摩擦,再加上这次行动是在波斯东部的边界进行的,如果此次行动引起了当地居民的反感的话,就有可能引起兵变以及民变,甚至营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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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万步讲,我们就算真的打下那个山谷那些城市,我们能够守住吗?先不谈我们自己联盟的松散和不堪一击,博士现在就占据着一个十分具有优势的地理环境。
现在维多利亚和炎国在围绕着谢拉格地区进行争夺,他们二者都需要,旁边有一个中立的有力势力维持稳定,博士与罗德岛已经在那里经营了十余年,已经充分的得到了两个强国的信任。然而我们与波斯联盟就注定了我们在谢拉格问题上面不会中立。如果波斯绑架着我们执意进入到谢拉格地区的话,我们面临的处境将不能用危险来形容了。
你们要永远记住一点,一场战争在开始之后,决策者最需要考虑的问题就是——
如何结束。”
曼弗雷德无力的坐了下来说:“这场战争我想不到我们萨卡兹有任何有利的结束的可能性,无论是我们打败博士,最终丢掉得到手的飞地,还是被波斯趁机背刺,对于我们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
但是博士不一样,他不仅占据着马苏德地区,还拥有着大片的朱兹草原唯一能够威胁到草原的乌萨斯帝国已经在切尔诺伯格事件中证明了自身对于边境地带微薄的控制力。他有退路,但是我们没有。
如果萨尔贡现在突然被判盟约挥师南下的话,那我们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河谷地带就会这样子拱手让人。”
其中一个士兵还是不明白,但他揪住了其中一个点说:“可是曼弗雷德大人,您过去不是讲过萨尔贡在安卡拉之战之后就已经虚弱无比了吗?他又怎么有余力在河谷与我们进行战争呢?即便特雷西斯将军将大半的精锐带了出去,可是我们留守在本土的士兵抵挡他们的进攻是绰绰有余的呀。”
曼弗雷德回答说道:“博士曾经讲过一场战争从来都不是一国与一国之间的较量,而是一个政治集团与另一个政治集团的较量,大国亲自下场的战争叫世界大战,小国之间进行的战争叫做代理人战争。
萨尔贡虽然虚弱,但远远没有冷落到二流帝国的水平,仍然是一个次一流的帝国,仍然是棋盘之上杀伤力最强的那一颗棋子。
而这颗棋子背后的执棋人就是莱塔尼亚。
莱塔尼亚现在在卡西米尔运行的事件已经引起了整个泰拉世界的讨论与关注,现在它迫切的需要另外一个更大的事件来转移舆论和注意力。
其次如果能够帮助萨尔贡夺回雪松河谷地带的话就可以直接切断维多利亚本土从半岛地区截取能源的通道。”
曼弗雷德将大大的手放在了地图上面说:“我有一股预感,现在的一切活动都在掩饰着莱塔尼亚真正的目的。把旋涡从莱塔尼亚和卡西米尔的边界离开之后去往马苏德地区就是莱塔尼亚最为猖狂,最为疯狂的时刻。”
“那么将军,我并不想那么远的事情,我只关注眼下这场与博士的生死相搏。我们有获胜的可能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