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提马这个时候主动提议说要帮老村长去拉声望:“我无论怎么讲都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拉特兰公民,对于宗教的信仰者来说,我这个身份的吸引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呢。”
菲亚梅塔随意的点了两下头表示同意了,她没有跟过去,有一些出乎我的意料。
“你确定不跟过去吗?如果她趁此机会逃走了,你不需要背负什么责任吗?”
“她不会突然离开的,因为他知道那会让我有多么的难堪。”不死鸟小姐这时候紧紧的皱着眉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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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过去可从来没有了解我这些东西,虽然我去了很多地方,但一直紧跟着她,看着让她吃,跟着她玩。了解过各地的风土人情,也看过无数的风景,但从来没有真正的你忘过一次人,哪怕他们是拉特兰的信徒也一样。”
菲亚梅塔和我们一起走在泥泞的土地上,她总是刻意的避开泥洼里,而我则是大大咧咧踏进去,倒也不是因为我不在乎鞋或者裤脚脏了,而是因为我并没有因为那些小泥坑,而且就是自己习惯,我觉得它很浅才进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这里刚刚下过一场雨,但我没有注意到。”
“应该只下了几十分钟,天上的乌云却已经消散了。”菲亚梅塔说道:“在卡西米尔这样子的太阳雨,可是很少见的。”
我指了指晴朗天空说:“这只是一个小乌云和小阴天而已,在以后我们肯定会遇到更大的雨的,搞不好到了那时候地上的积水能像小孩跑步一样,漫过我们的鼻孔和头顶。”
闪灵随即回了一句:“那样子的雨我在过去就已经见过了,就算再见到,也不会感觉到什么新奇吧。”
“嗷嗷嗷!”
在我们路过一间木头围房的时候,我们发现围栏里面是空空如也的一片。
过于响亮的嗷叫声下的鸡棚里面的鸡咕咕的叫着,毫无疑问,又有人在杀猪了。
我认得那一架放在村口的摩托车,那是莫斯提马刚刚骑回来的。
一个双手沾满血的屠夫将自己的塑胶围裙脱了下来,在那儿洗着手。水泵里面的水若从远处看的话,绝对称不上干净,应该得烧开了才能喝,洗手确实是足够了。
“这地方可真是烂的,年轻人整天拿着钱就往城市里面跑,赌博赌输了就灰溜溜的躲回村子里,要么卖鸡,卖猪赚钱,要么找地主借钱,接着去赌。
种地种出来的粮食每年还得被那帮死贵族收一遍,他们哪有什么出路啊?”菲亚梅塔轻轻的咬着牙说。
“当然有出路啦。”我的手指头在不死鸟小姐头上比划了两下之后说:“他们只要把那些压在他们头顶上的人全部打倒不就可以了吗?”
不死鸟小姐听完之后嗤之以鼻的说:“我觉得不太可能,他们接受的知识水平实在是太低了,你看那个老太太,她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出来,我亲眼看着她过文件的时候得让其他人读给她听,读完之后他拿印章在那盖,盖的就是她的名字。
而且她经常打骂自己的孩子,我们在场的时候,她还会看面子收敛一点,但是我们要是不在的话,那就不一样了,周围的几个邻居我都打听过,都说她打孩子打的特别厉害。
可是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居然能够成为附近几个村有影响力的领袖,也是很不可思议的。
这样的一群人,你说他们可以联合起来不交粮食,我相信他们也的确做得到。
但是你要说他们可以取代那一群会坐在这儿种地,说实话,我觉得不可能,连拥有跟牛和农具的家庭我都看没有几户。还共用着或者找贵族借来用。”
我听完这些之后心里肯定说不上是高兴的,因为我知道她说的绝对是真的,有一次半夜我感觉到了闪连在捂我的耳朵,我睡起来问闪灵发生了什么,她说外边有人在打小孩子,哭的好大声,怕影响到我睡觉,于是把我的耳朵给弄着。
我当时摸着闪灵的头发问她说:“你为什么不出去阻止他们?”
“那是他们自己的家事,我们好像也管不着吧,况且真出了事情的话,应该会有警察过来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