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先生是从来到我们沪海站一直任劳任怨,你们都是他训练出来的,而且这次行动也是先生一手策划;
而且裴先生在这次的行动中还负了伤,不如就将这个功劳给裴先生吧,大家没有意见吧!”
对于侯子川的提议马天目和唐贤平自然是没有意见,毕竟严格算起来他们都是裴如海的学生。
侯子川见众人没有意见便对坐在沙发上的裴如海道:“裴先生,那这事就这么定下来我会亲自给金陵写报告将你的功劳报上去!”
而裴如海本来就是个叛徒,他也迫切的需要一些实际的功劳来证明自己,所以也就点点头欣然接受。
但是他还有一件事必须得说出来,那就是抓内奸,复兴社有内奸。
裴如海看着侯子川道:“还有一件事侯站长恐怕也要做,上次我在码头遇袭就怀疑是不是我们内部出了问题,但那时没有确凿的证据,我还不敢确定。”
“但这次的行动由我一手策划,知道我化妆后身份的人也只有复兴社的人,可是我在宴会现场却遭到了来自地下党的袭击,这说明我们内部有内奸。”
侯子川此时面色凝重因为裴如海说的并无道理,“那裴先生有无怀疑的对象。”
裴如海扫视着一众人笑笑道:“现在还没有定论,这需要调查!”
侯子川摆摆手道:“内奸要抓,但是眼下还有一件棘手的事那就是那笔政治献金到底去哪了,鹿友祥死后在他身上并没有搜到东西。”
侯子川说完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唐贤平继续道:“这次鹿友祥全程都是你负责盯梢的,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唐贤平嘴角扯了扯,呵呵一笑道:“我是负责盯着鹿友祥但我没有和他接触过,能接触到鹿友祥的人只有余独醒余副局长,我看见他和鹿友祥在教堂门口接触过。”
这下事情已经明了了,只有余独醒接触过鹿友祥,那么在鹿友祥没有搜到的那笔钱肯定就在余独醒身上。
侯子川眼睛微眯渗出一丝狠辣之意,“余独醒是汪党在上海的代言人,我这就给金陵发电报申请一份特别调查令,提审余独醒!”
下午,沪江公寓。
江韵清正在门口翘首以盼的等着自己的姐姐,等了半天终于是等到了走路一瘸一拐的江汰清。
“姐,你这是怎么了?”江韵清赶紧上前扶住了自己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