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自然而然止住,高恒虽是连连叹气,却没再多过说下去,但也没叫桑陵回去——还得照她现在脸上的情况再减了药。
而今脸上的痘子几乎是不发了,用着食疗即可。
“是药三分毒,现下是可以慢慢去了这些,你好的比我料想的还快,余下的那几幅就不用了。”
“好。”她莞尔而笑,想着又问,“聂策怎么样了?”
半个月没来门馆,就只见高神医来来回回的跑,那小侯爷怎么也应该要好了罢。
“早好了。”高恒语气悻悻然。
“怎么说?”她就问。只见高神医无奈的笑了笑,“是让我天天跑,他好待屋里不动,也不用去门馆念书了。”
桑陵就听到自己“额”了声。高恒继续说,“聂太公虽是发了一通脾气,给他吃了顿板子,可侯府底下的人也知道不能真动手,所以只是些皮肉伤,但为了瞒着老爷子,再做做样子给钱家曹家看,这伤也得养一段时日。”
感情还是做戏呢。
“成日里躺着,也不舒坦罢。”她就跟着无奈一笑。
表哥抬眉道,“照他的话,总比干坐在学房里强。”
这么不
这话题自然而然止住,高恒虽是连连叹气,却没再多过说下去,但也没叫桑陵回去——还得照她现在脸上的情况再减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