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李子标打开门,南宫炀一步跨进来,未站稳就着急说道:“这怎么回事,怎么你们出去吃顿饭就成这样的了,现在该怎么办?”
李子标抽出一支烟点上,说道:“别着急,着急也没用。”
南宫炀看着李子标,他头发乱的像鸡窝,一双眼睛布满血丝,唇边胡茬青青,这才注意到他状态和平时的清爽利落很不同。
而且,他从不抽烟,一直很讨厌烟味的。
手机响起来,李子标连忙接起来,手里夹着一截烟,他对着电话那边一阵嗯嗯啊啊。
南宫炀焦急地看着,烟头很快燃烧到尾声,马上就要烧到李子标的手指,他吃痛一般随意一丢,地毯上瞬间被烧出来一个黑窟窿,升起一缕青烟。
李子标从桌上翻出一张纸,吃力地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笔筒里抽出一支中性笔,随着手机对面的声音记录了一个地址。
终于挂断了电话,李子标看着满头大汗的南宫炀说道:“走。”
“去哪儿?”南宫炀愣愣地问道。
“找律师,”李子标说,“我有个朋友是做律师的。”
“你还有朋友?”南宫炀说。此刻说话也顾不得什么情商了。李子标在他的印象里就是天煞孤星,聪明到没朋友,最厌恶和人交际。
“你去不去?”说话间李子标已经走到门口换鞋穿大衣。
南宫炀连忙跟上去。
律师姓师,比南宫炀预料中要年轻,看上去还不到四十岁的样子,和李子标的关系也比想象中更亲密些,他一见面就拍了拍李子标的胳膊,语气热络地叫了一声:“子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