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尝不知道自己的犹豫不决可能会贻误战机,但他就是无法下定决心。
他看了看徐道覆,又看了看远处的建康城,心中五味杂陈。
就在这时,一名传令兵匆匆跑来,报告说西岸的形势已经发生了变化,有不利于他们的迹象。
卢循一听,更加犹豫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呆呆地站在船头,望着远处的建康城发呆。
徐道覆见状,知道再这样下去只会错失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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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了咬牙,决定不再等待卢循的决策。
他转身走到船头,大声喊道:“拔锚!往西边驶去!”
将士们听到命令,立刻行动起来。
船锚被一根根拔起,战舰缓缓启动了,朝着西岸驶去。
徐道覆站在船头,望着渐渐远去的淮口,心中既有不甘也有期待。
而此时的刘裕和司马德文,也在城墙上目睹了这一幕。
他们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刘裕紧握着拳头,心中默念着:“来吧!卢循、徐道覆!
我刘裕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一战,我一定要让你们有来无回!”
随着敌船的远去,石头城再次陷入了紧张而有序的备战之中。
刘裕指挥着将士们加固防线、准备兵器弹药、安排兵力部署……他深知,这一战关乎生死存亡,容不得半点疏忽。
他必须全力以赴,才能守护好这片土地和身后的万千百姓。
而卢循和徐道覆的战舰在江面上缓缓行驶着,似乎在寻找着更合适的登陆地点。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石头城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一场殊死搏斗。
这场战争究竟会鹿死谁手?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自从卢循、徐道覆他们回到蔡洲停泊后,刘裕就像是赢得了一段宝贵的喘息时光,可以沉下心来细细布置他的防线。
他心里清楚,这场即将到来的大战,较量的不仅是双方的勇气和蛮力,更是智谋和策略的深度比拼。
刘裕的目光首先锁定了越城,那地方地势险峻,宛如西南方向的一道天然关卡,易守难攻。
他果断下令对越城进行全面修缮,城墙被加固得如同铜墙铁壁,箭楼一座座拔地而起,整个越城焕然一新,就像是一座坚不可摧的钢铁堡垒,屹立在风雨飘摇之中。
紧接着,刘裕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查圃药园。
那原本是廷尉和宦官们的安身之所,但因其位置关键,成了兵家必争之地。
刘裕当机立断,决定在这里筑起一座新的堡垒。
劳工们闻令而动,日夜赶工,垒土砌石,汗水与泥土交织在一起。
不久,一座雄伟壮观的堡垒便傲然屹立在查圃药园之中,宛如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
除了越城和查圃药园,刘裕还精心加固了三个据点。
这三个据点如同三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西部边境上,相互呼应,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共同守卫着这片土地。
在兵力部署上,刘裕更是煞费苦心,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周全。
他安排冠军将军刘敬宣屯驻在北郊,那里地势开阔,一马平川,便于骑兵冲锋陷阵;
辅国将军孟怀玉则屯驻在丹阳郡的西边,那里是通往内陆的要道,必须严加防守,不容有失;
建武将军王仲德则肩负重任,负责守卫越城,他的任务是确保这座堡垒万无一失,成为整个防线的中流砥柱;
而广武将军刘默则屯驻在建阳门外,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猛虎。
为了增强军队的战斗力,刘裕还特意派宁朔将军索邈去模仿鲜卑人的骑兵装备。
一千多匹突骑,身披虎斑文锦,五光十色,宛如一群猛虎下山,气势汹汹。
他们从淮北一直到新亭,步兵骑兵相望,壁垒焕然一新,整支军队的气势为之一振,仿佛能够吞噬一切阻挡在前的敌人。
话说卢循、徐道覆在蔡洲停泊了好几天,却始终不见刘裕有任何动静。
他们原本以为刘裕会趁机发动攻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然而,石头城那边每天都是在整顿军备,修筑工事,一点儿也不见慌张。
卢循心里开始犯嘀咕,他觉得自己可能错过了最佳的进攻时机,心里不禁有些懊悔。
“徐道覆,你看刘裕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怎么一点也不见动静?”卢循皱着眉头问道。
徐道覆也一脸茫然,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这刘裕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过,咱们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得想个办法试探一下他的虚实。”
卢循点了点头,决定试探一下刘裕的底细。
他派了十多艘战舰,艘艘战舰上旌旗飘扬,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呐喊着冲向石头城外的防御栅栏。
那阵势,仿佛要将栅栏一举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