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手执着锋利的刀锋,不动声色地切割着范文程小腿上的肌肉,一片接着一片,很快鲜血就顺着小腿肚子接连不断地流淌下来。
在孙明手中,锐利的刀片正不急不缓地划开范文程腿上的肌肉,每一刀都轻轻挑动着范文程小腿上的痛觉神经,将他全身上下的痛苦成百上千倍的放大,让范文程整个人时刻处在难以忍受地痛苦之中。
无尽的痛苦从割掉肉片的位置开始,然后再沿着小腿肚子向着身体的各个部位不断延伸,然后就是那种让普通人根本无法忍受的剧痛开始漫延整个身体,让人恨不得赶快死掉。
“求求你,快给我一个痛快吧,我再也忍受不了……求求你,让我去死吧!”
孙明看到范文程实在疼痛得厉害,也害怕他就这样被疼痛给直接疼死了,忙叫来隔壁房间的军医,给范文程的腿上快速打了一针麻药,将他的痛觉神经部分麻痹起来。
然后,孙明又拿起手中的柳叶刀,冲着范文程小腿肚子上的肌肉继续切割起来。
渐渐地,范文程小腿的痛觉神经变得麻木起来了,他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但是他的五感神经却变得异常敏感。
在范文程的视觉之外,当孙明手中的刀锋切开他小腿上的肌肉时,范文程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小腿上的肌肉被人小心的割开。
他就这样真真感受着,冰凉的刀锋不断划开肌肉,那种无比惊悚的感觉,让范文程的心志时刻都处在崩溃的边缘。
时间缓缓地过去,摆在一旁桌面上的摆盘上已经摆满了孙明片好的肉片,就像在片北京烤鸭一样,摞满了厚厚的一碟,血淋淋的,看上去让人恶心的不行。
孙明这个时候的祖传凌迟技艺,已经由生疏变得渐渐熟练起来,这一切不过用了一个半时辰的时间。
这全都得益于孙明之前不断地在禁卫军各个炊事班所养的肥猪身上动得手术,让他变得熟能生巧起来。
孙明现在动刀的时候,已经开始有意识地避开范文程小腿肚子上的那些大动脉以及关键的神经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