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有时是语气词,有时是动词,有时语动兼修。
邢泽这个“擦”到底是哪种,不得而知,但没有受过网络熏陶的翠蝉显然带入了动词。
前前后后,上上下下,一通忙活,周到且细致。
破罐子破摔的邢泽干脆躺平任嘲,抛却了羞耻反而怡然自得。
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爱咋咋滴吧!
倒是翠蝉,尽职尽责的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出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作为贴身女使,伺候的多了,自然不可能全然无知,女孩子们私下里说悄悄话时也不是没谈论过。
虽也曾勾起幻思,可真正见到时,还是让她心颤魂抖。
彩簪不知怎地没在华兰身边伺候,反倒是站在了外面不远处,截住了顶着猴儿屁股一样红脸出来的翠蝉。
“你个好运的,伺候国公爷的滋味怎么样?”
彩簪一张嘴就是好大的醋味,若是换做往常,翠蝉定能听出来,可现在她还恍惚呢,只以为是小姐妹私下里说话,下意识就回了句:
“有些……吓人……”
“吓人?”彩簪会心一笑追问道,“怎么吓人?哪里吓人?你瞧见什么了?快说快说!”
一连串的问题没把翠蝉问晕,反而把她给拉回了神儿。
“自……自然是刀伤剑伤了,哎呀,国公爷背上好多的伤,端得是吓人!”
“是伤啊……”彩簪有些失望。
“不然呢?”翠蝉看着彩簪,“你以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