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手段有伤天和,但兵不厌诈嘛,只能怪辽国自己不够谨慎。”
“臣附议,兵者,诡道也,敌众我寡,若不出奇制胜,又如何能胜?”
“瑕不掩瑜,功大于过。”
你一言我一语,关于邢泽和太行军如何封赏的难题就这样解决了,只等邢泽班师回京便会下旨。
赵官家仁厚,还记得他和邢泽的承诺。
他曾说过,若是能胜,便送邢泽一份大礼,此时也正在逐步兑现。
扬州距汴京有一千三百里之遥,残冬未消,水驿每日行程仅三四十里,谈不上快,但也比陆路方便安全许多。
“快别做了,晃来晃去再把手扎到。”
王大娘子一进舱就看来闺女在缝啊绣啊的,小心的薅过针线扔进了箩里,华兰还想再拿起也被阻止了。
“母亲,不妨事的。”
华兰一句辩解的话,惹得王大娘子瞪眼。
“如何不妨事?好好儿的手指,扎的千疮百孔,能好看了?快要出嫁的人了,也不知道注意些。”
“母亲~”华兰有些不好意思,“什么嫁不嫁的,还早着呢。”
“不早不早,就快了!”王大娘子笑吟吟的拉过华兰的手,“趁着停船的时候,娘都打听了,忠勇侯要班师回朝了!”
“真哒?!”
华兰顿时来了兴致。
两年未见了啊……
总是在信里说都好都好,但华兰又不是傻的,打了一年的仗,又修了一年的城,怎么可能像信里写的那般什么都好?
定是吃了不少苦,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一想到很快就能在汴京相见,华兰就有些迫不及待。
他回来,是不是就要兑现诺言了?
再等就成老姑娘了。
“当然是真的,娘还能骗你不成?”
王大娘子不满的瞥了闺女一眼,继续接着往下说。
“你都十七了,忠勇侯也不小了,这次回来肯定要把你们俩的亲事办了,不能再拖了。”
“我听爹爹和弟弟说,邢侯这次立了好大的功,还不知道会如何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