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储秀宫。
意欢终于戴上了护甲,坐在桌旁,一手撑脸,在随时自毁容貌的风险下,歪着头,隔窗赏月。她已经换了一身藕粉色的睡袍,神情缱绻,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美好的事情。
她的侍女荷惜为她奉上了茶水,有些为她担心:“主儿都搬进储秀宫好几日了,皇上一直没翻您的牌子。”
意欢轻笑一声,转头对荷惜说:“不急,自从我第一次见到皇上,我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能靠他那么近,如今真的能在皇上身边,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她坐在梳妆台前,抬起手,又用那种随时会自毁容貌的动作,用戴着锋利护甲的手捧住自己的脸。
(章总问:“她一点都不怕划伤自己吗?”)
随着这句问题抛出,镜头也突然进入了意欢的回忆里。
那日,她去拜佛上香,却没发现周围的女子都抱着孩子盯着下方,有人还坐在地上,一脸好奇。她领着个丫鬟,正要往下走,却被一队侍卫阻挡,命令她停下。
丫鬟便就近找了个人问:“这位大姐,这是怎么了呀?”
“皇上在庙里上香呢!”那人说。
“皇——”丫鬟赶紧告诉意欢,“格格,是皇上,皇上来了!”
(章总:“她没聋。”)
(章总想了想又说:“这人指的方向是不是有些不对?”)
怎么是往下指的?
可循着镜头指引望去,庙门果然是位于低矮处。章总还来不及就此发表意见,意欢已经一脸不满地开口质问:“果然好大的阵仗。阿玛总说皇上天纵英明,可是难道皇上突然来了,我们就不能敬香礼佛了吗?”
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