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之中,张良深知刘季虽有豪杰之气,但在礼仪方面尚需打磨,方能在项梁面前不失礼数,赢得好感。
“沛公,此次去见项梁将军,礼仪不可有失。”张良一脸严肃地对刘季说道。
刘季赶忙点头:“子房,这礼仪之事我还真不太懂,你可得教教我。”
张良微微一笑,说道:“沛公,您进帐拜见项梁将军时,首先要行一个极为恭敬的大礼。这礼乃是深深的鞠躬,且要保持片刻,以显您的敬重之意。”
刘季用心记下,又问道:“那还有其他要注意的吗?”
“当然,”张良目光炯炯,“进门之时,要注意先后顺序,不可莽撞。还有座位的安排,切不可随意就坐,要等项梁将军示意。这些虽是细节,但却能体现您的教养和对项梁将军的尊重。”
刘季道:“太好啦,贵族只要我做一些这种虚浮的东西就可以体会到真诚的情感。”
张良淡淡一笑:“确实。”
刘季和张良快马加鞭,终于赶到了项梁的营地。营地中士兵林立,营帐连绵不绝,透着一股森严的气息。
刘季下马后报了名号,被项梁的士兵带到了营帐之中。
刘季独自一人进入项梁的营帐,营帐内的气氛略显压抑,项梁坐在上位,眼神中透着审视的意味。
刘季恭敬地行礼:“项将军,冒昧前来打扰。”
礼是刚刚跟张良现学的。
项梁高坐在主位之上,看到刘季进来,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沛公前来,所为何事?”
刘季再次恭敬地抱拳:“将军,我丰县被魏国势力围困,城中百姓苦不堪言。我刘季自知兵力微弱,难以与之抗衡。久闻将军仗义且兵强马壮,特来向将军借兵解围。我刘季愿在将军麾下效犬马之劳,恳请将军相助。”
项梁听着刘季的话,看到他礼数周全,态度诚恳,心中的戒备略微放松了些。
“沛公请坐。”项梁抬手示意。
刘季又恭敬地谢过,这才按照张良之前的叮嘱,谨慎地坐在一旁。
项梁皱了皱眉,缓缓说道:“沛公,这兵不是轻易可借之物。你且说说,我为何要把兵借给你?”
刘季诚恳地回答:“将军,丰县虽小,但战略意义非凡。若被魏国势力拿下,他们定会以此为据点,进一步扩张。到时候,将军的势力范围也难免受到威胁。而我刘季在丰县深得民心,若借得将军兵力解围,日后定全力协助将军,为将军守护一方土地。”
项梁沉默片刻,然后说道:“沛公,你说的这些固然有些道理,但你可知道,出兵便有伤亡,这损失又该如何计算?”
刘季忙道:“将军,若将军肯借兵,我刘季愿承担所有伤亡士兵的抚恤。并且,我可以立下字据,若有任何差池,任凭将军处置。”
项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刘季如此果决。他又问:“那你借了兵之后,如何保证能击退魏国势力?”
刘季挺直身子:“将军,我虽没有万夫不当之勇,但我有一腔热血和守护丰县的决心。我手下也有一些忠诚的兄弟,他们虽兵力不多,但个个勇猛。若加上将军的士兵,我们定能制定出周全的作战计划,让魏国势力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