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一个青年人提着一桶水跑了过来,“刘亭长,正好咱家刚烧的热水,您拿着用吧!”
“还有我!”一个婆子拎着几块干净的布跟上,“哎呀,这寡妇一个人可真是不容易。”
邻里纷纷围了上来,有的帮忙烧水,有的清理屋子,还有几个妇人直接进了屋里,开始准备接生。
人群中,有人低声议论起来。
“刘亭长这人,嘴上没个正经,可这关键时候还真靠得住。”
“你说得对!他押着囚犯去咸阳那回,不是也没出事吗?这人胆子大,心也细。”
“可不是嘛,咱们沛县,要是没他,那些囚犯跑了可怎么得了?”
有人小声问:“哎,不过说回来,这寡妇咋就看不上刘亭长呢?他对她那可是没话说。”
另一个妇人摇了摇头,叹气道:“谁知道呢?寡妇怕是心里有疙瘩吧。你看,这孩子都要生了,还不是得靠刘亭长?”
这时,屋里传来曹寡妇一声痛苦的喊叫,吓得人群瞬间安静。
刘季转头冲着屋里吼了一句:“大姐!你坚持住!咱们都在呢,有啥事你就喊!”
“这刘亭长啊,真是个靠得住的。”一个大爷摸了摸胡子,点点头,“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这时候比谁都上心。”
“可不是嘛,要是寡妇再不松口,这孩子生下来,真就没名没分了。”另一个妇人附和。
屋外的街坊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屋内却是一片忙碌。刘季站在门口,来回踱步,脸上的焦急溢于言表。
可能是多亏了曹寡妇屁股比较大,很快就把宝宝生下来了。
终于,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响起,屋里一个妇人笑着探出头来:“亭长,恭喜你!母子平安!”
刘季长舒了一口气,嘴角却挂着一丝复杂的笑意:“好,平安就好。”
街坊们纷纷道喜,甚至有几个人打趣道:“亭长,这下你得好好疼着他们娘俩了!”
刘季哈哈一笑,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大家也都忙一天了,回家歇着吧。女人和孩子的事,我刘季记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