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朱载圫给问懵了,朱载圫恼羞成怒道:“哼,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然后便赌气般背过身去。
温兰“噗嗤”一笑道:“皇上,逗你呢,其实这是臣妾听过最美的情话了。”
“真是大胆,竟敢调戏朕,朕饶不了你。”
两人又在床上打成了一团,很快屋内便响起了男女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因为晚上活动的过于剧烈,所以第二天参加殿试的朱载圫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此次会试共录取了二百零三人,除了欧阳德、徐阶、还有那位鼎鼎大名的张璁外,其他人朱载圫也是两眼一抹黑,大多不认识。
徐阶、欧阳德二人的排名都比较靠前,再看看张璁的排名,朱载圫不禁有些无语,这家伙的排名是倒数。
在原有的历史中,张璁是正德十六年的进士,而且还是一位老举人,他七次进京科举,均名落孙山,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
朱载圫继续往下翻,又看见了两个有意思的考生,这二人一个叫吕本,一个叫张治。
锦衣卫调查的简历上写着:吕本幼时受教于谢迁之子谢丕,后拜费宏为师。
好家伙,这家伙何德何能啊?拜的都是名师。
谢丕自不必说,父亲是内阁大学士,自己还是探花。
费宏就更了不起了,他是弘治朝的状元,不仅当过朱厚照的先生,而且在正德六年便入阁了,资历和杨廷和相差无几。
后来因与宁王不和,被迫辞官,待宁王叛乱后,费宏与从弟费宷谋起义兵,并且积极献策,最终为平定宁王之乱立下了大功。
到了嘉靖朝,他还曾三次入阁,可惜时间都不太长,如此强悍的人物培养出来的弟子,绝不会差,所以朱载圫便在吕本的名字上也做了标记。
至于那个张治么?朱载圫隐隐觉着自己在后世好像背过他的诗。
见朱载圫放下笔,杨廷和便笑着问道:“圣上,可以开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