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没有理会郑林的不忿,重重的跪了下来,冲着朱载圫的屋子大声喊道:“老奴谢过殿下。”
“大伴不必如此,朝政不稳,你是父皇的臂膀,孤不忍折断,你最该谢的应该是父皇。”屋内传来了朱载圫懒懒的声音。
“殿下,老奴明白。”
“甚好,御马监虽说现在归李芳掌管,但司礼监与京军的事务还需大伴多费心,尤其是京军,别忘了,就在京城外还有一匹饿狼呢,此狼不死,孤心不安。”
“殿下放心,老奴现在就去安排京师防务。”
说完张永示威般看了一眼郑林,便带着自己的爪牙扬长而去了。
郑林看着张永的背影冷笑一声道:“哼,就先让你得意一时。”
“郑林,你也别闲着,父皇的病来的蹊跷,此事你务必查清楚,至于该从哪里查起?就不用孤教你了吧。”
“殿下,此事该由锦衣卫或东厂来调查。”
朱载圫冷哼一声道:“孤现在还信不过他们,再说你既然把“九重天”吹嘘的这么厉害,那就该向孤证明你们的价值,大明朝财政有限,可养不起这么多吃闲饭的。”
这话听得郑林嘴角直抽搐,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碰到质疑“九重天”的储君呢。
既然是威慑性武器,那就该时不时的拿出来吓唬一下人,光藏在阴暗角落处有什么用?就像后世的那些核武器,虽然不用,但却唬人。
朱厚照的死亡一直是个谜团,在后世主要有三种说法,一种是其落水感染肺炎,因病而亡;其二便是他死于江彬之手;最后一种最可怕,那就是死于文官之手。
朱厚照在文官集团的眼中一直都是一个异类,他是明朝第一位彻彻底底与文官集团抗衡的人,所以文官们想弄死他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就有点吓人了,朱载圫可不想步自己老爹的后尘,死的不明不白,所以查清朱厚照的死因是势在必行的一件事,而郑林正是做这件事的最好人选。
至于东厂、锦衣卫的人,朱载圫现在还是不敢太信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