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眼神冰冷,根本不在乎对方的状态,反手揪住那人头发就往车框上砸。
“砰!”
鲜血溅在宾利幕尚变形的车门上。
"说!"
“等等!”
安室透走来,扣住爱尔兰手腕,“这些人状态不对!”
被卸掉胳膊的男人突然咧嘴笑开,嘴角撕裂到耳根。
爱尔兰猛地后仰,险险避开喷溅的腥臭液体。
“找死。”
爱尔兰眼神沉了下去,抄起路边的铁管掷向最近的男人。
“噗!”
铁管贯穿对方肩胛钉进墙壁,男人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拖着半截身子继续爬行。
“真是不怕死。”
爱尔兰冷笑一声,眼中杀意更甚。
这些家伙,不是普通人。
身手很弱,意志力却坚强的过分。
冲着他和皮斯克来的?
“够了,爱尔兰,你想要在这里杀人吗?”
安室透扫视那被击倒的五人,挡在爱尔兰面前。
事发突然。
但是,他不可能就这么看着爱尔兰杀人。
这里是隧道内,可能会有外人经过。
他有很充分的理由阻止爱尔兰。
“波本,你敢拦我?”
爱尔兰挥舞铁管,擦过安室透的颧骨,在后者脸上拉出一道血痕。
五个袭击者此刻全部瘫软在地,但他不想收手。
毛利小五郎的皮鞋突然插进两人之间。
他左手还拎着半瓶波本威士忌,右手却精准扣住爱尔兰的腕脉:“喂喂喂,我这个名侦探提醒你,现在收手还算正当防卫。”
“再打下去,不太好吧?”
“枡山宪三先生并没有受伤!”
酒气喷在爱尔兰脸上时,毛利小五郎眼睛眯起。
他的目光从那五个从面包车下来的男人们身上的划过,最后落到爱尔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