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上官慕云一门心思地驾驶着马车,丝毫没有察觉到车厢里还藏着一个男人。
她满心恐惧生怕被人发现,于是不顾一切地驱使着驴车朝着钦州城疯狂奔去。
自从她爹跟着皇上一同投奔百越后,日子才稍稍好过了些。
然而。
一想到从繁华京城沦落到这钦州之地,她就气得牙根痒痒。
前几日如果不是她爹为了讨好三皇子,非得带着她和弟弟一起去山里打猎,她也不会和家人走散,还意外被山匪掳到荒郊野外。
她好不容易才惊险逃脱。
可……
她却失去了姑娘家最宝贵的贞洁!
这一切都得归咎于司家倒台后,朝中竟无可用的武将,连累得她也跟着遭殃,越想越觉得可恨!
她忍不住在心里暗骂。
老皇帝有时候简直就像脑子有毛病一样!
当然,司家也非常讨厌!
谁让司家专门和她爹作对。
怀着满腔的愤恨,她一路驾着驴车,风驰电掣般地来到钦州城外。
城外。
百越的看守手持大刀,如凶神恶煞般死死守住城门,寻常人根本别想轻易被放进去。
但上官慕云不同,她手中握着右丞相府的令牌,虽说在钦州不能肆意妄为,但至少能有几分颜面。
毕竟钦州城里的蛮子已被三皇子以及百越的士兵驱赶出去。
听说前几日百越的少主和吐蕃的少主都来了,正在和三皇子密谈要事。
她向父亲打听,父亲却守口如瓶,只让她设法接近吐蕃和百越的少主。
毕竟百越和吐蕃曾经都是仅次于大吴的大国,如今他们也只能借助这两国的力量,妄图夺回大吴的江山。
可一想到要面对百越和吐蕃的少主,她就头疼的要命。
刚到城门口,钦州城门的看守便示意眼前想要进城的女人出示腰牌。
上官慕云不耐烦地将腰牌在看守面前晃了晃,没好气地说道:
“拿去看!”
“你一个人驾着一辆驴车?”看守狐疑地问道,“车上没别人?”
“哼,我车上能有谁?你们只管查验腰牌放行便是,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