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来,旺财的小土狗证就比较low了。
听说可以去公园,雷鸟终于开心,唱了两声。
踏出病房的秦璎,正好撞上换了身黑风衣的谢邵。
谢邵在病房舒服躺了几天,穿上这身黑风衣,热得大汗直流,垮着张脸。
看见秦璎下意识想给她鞠一躬。
但腰弯了一半又记起她的叮嘱,忙直起身。
“您也出来了?”谢邵不自在摸着他人形态时下巴那小撮胡子,“一起?我开车送您。”
他腰是站直了,但态度还是怪异得很。
好像秦璎是他家哪位神龛板上供的祖宗。
秦璎头疼:“克制一下。”
这处走廊没人,但说不定有监控,谢邵的态度实在太可疑了。
谢邵苦瓜脸,低声道:“一定适应。”
说罢,他在前领路,两人一道穿过长长的走廊。
他们隔离这,还是医院后面那栋小楼,门前有人站岗。
谢邵的车是辆黑色越野,军用血统看着就很威风。
“送我到古城口就好。”
“毕竟我们现在并不那么熟。”在谢邵要说什么前,秦璎道。
她轻轻拍了下雷鸟的小脑袋,示意它干扰可能的监视监听。
谢邵知道她有话要说,关掉了滋滋啦啦的音响。
车中一时安静,只听秦璎的声音。
“长话短说,阿烈没有身份证,你有没有门路给他弄个合理身份。”
秦璎确实可以找到路子,但她出手越多就留下越多的痕迹。
事情要做得周密,一个看着不相关的第三者来做再合适不过。
没有身份证?听见这话的谢邵细琢磨了一下。
以韩烈的年纪,没有身份证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年头还是黑户,要么是山顶洞人特殊群体,要么是什么特殊职业身份。
谢邵越想心跳越快,险些将车开进旁边绿化带。
他小心看了一眼秦璎,终定了定神,道:“有!”
每年失踪人口和撕了护照偷渡往国外的人不少,这些人里很大一部分是可以做手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