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牵着居续,拉上行李箱说:“走吧起哥,等下还是我开车,你歇歇。”
起哥也不想拿我们的安全开玩笑,同意了。
车子刚开上公路,车胎就砰的一声爆了,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起哥和居续在路边等拖车,我打车去医院送东西。
到了医院,我妈还是头疼得厉害,甚至说不出话了,但影像结果又没严重到需要立刻动手术的地步,只能先给药看看情况,如果不见好再动手术。
她躺在床上输着液,两眼一直横着流泪,看见我,她颤巍巍的伸手过来抓住我,一开口,嘴有点歪:“荷……荷……啊……”
我给她擦擦脸上的泪:“妈,别难受了,稳定一下情绪,好好治病。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跟你一起走,反正我也早就不想活了。”
我妈痛苦的闭上眼睛:“不……”
我把行李箱的衣服用品装进柜子里,然后就在病房里陪我妈。
直到她睡着,起哥和居续也没有来。
都过去两个小时了,起哥怎么连个电话都没有?
不太对劲。
我走出病房,刚要给起哥打电话,就看到一个高高大大的黑色人影出现在走廊尽头。
当我看清那人的脸时,心脏瞬间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