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的声音的话就像是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傅正雅猛然看向他,黑暗中沈玉的面目看不太清,但是却让人感觉到一种执着的疯感。
傅正雅冷静道,“这并不好笑。”这句话就像是一个玩笑,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玄幻怪诞的说法。
沈玉并不着急让傅正雅相信自己,但是,他的反应已经足够体现了他内心的动摇。
“是不好笑,但是你也没有一言不发的走人不是吗。”沈玉知道自己找回了场子,属于自己的舞台即将到来。“即使你觉得我说的不可思议,但是你也不会否认这段时间的从嘉言和以前的他判若两人。”
傅正雅:“............”风将他的一丝不苟的发丝吹搭下来,散落在额前。
“怎么样,要听吗?”沈玉放钩子,等鱼上线,“不像原本的一切应该是怎么样的吗,我、你和从嘉言的关系。”
听见这个话,傅正雅已经可以猜测到沈玉要说什么了,无非就是他和自己才是一对,从嘉言是多余的。
不是傅正雅自作多情,但是行为学上而言,沈玉想说的无非就是这些。
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好奇心”了。
果然,下一刻沈玉的话问起印证了他的猜测。
沈玉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的话会带来怎样的结果,还没有开口就已经被“前世”的美好所吸引,说话的声音带着一股虚幻的美好。
“在没有重生的世界里,你和我因为一场演给你父母的戏而假戏真做,我们两个人因此生情,已经种种磨难之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而从嘉言,”沈玉的声音突变生冷阴森,淬着毒一样,“他就是阴沟里的老鼠,企图破坏这一切。”
“现在所有的一切变成这样,就是因为他重生的时间比我早,他早握得先机,在你身边诽谤我,才让我们相互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