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们没有料到,在这层层包围之下,竟然还有人胆敢单枪匹马、不自量力地前来“劫法场”。

一时间,他们甚至忘记了扣动扳机开枪。

趁着这个间隙,江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那两人中间疾冲而过。大堂里,铁头豹正耀武扬威地举着一把盒子炮,对着老熊和白茹雪比比划划:“奉劝你们两个束手就擒!‘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的话总听说过吧?老子手里可是实打实的硬家伙,两粒花生米就可以送你们上西天!”

他正白话的热闹,江河宛如神兵天降,从铁头豹的身后突兀出现。

他出手如电,右手猛地一挥,轻而易举地便将铁头豹手中的枪夺到了自己手里。与此同时,他的左胳膊如铁钳一般紧紧勒住铁头豹的脖颈,用力一拽,直接将他的身躯拖至自己身前,当成了人肉盾牌。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江河目光凌厉,声音低沉地问白茹雪。

“昨天晚上两个警察过来查夜,我没有证件,塞了四块大洋他们就走了,但看到了那张虎皮,觉得我们身上能榨出油水,今天带着几个人又来了,张嘴就要100块。

老熊和他们理论,结果就吵起来了,两下交了手,那些人吃了亏,跑出去一个搬救兵回来,然后就成这个样子了!”

白茹雪又气又惊,脸上一会青一会儿白。

“没有亮你们的身份吗?”江河问。

“说了,可我们身上没有证件,他们不信,加上又动了手!就成这样了……”老熊插话。

“没有证件就有可能是土匪,我们带他们问话有问题吗?你是谁?知道老子是谁吗?”铁头豹虽然被江河勒的话都说不顺溜,身上的匪性却是被激了起来,嘴里不干不净地对着江河恐吓。

江河低声道:“闭起你的嘴巴,那丫头他爹是省府参议,他们家的人今天就会到了,你们这样带人走,到时候别说你,就是县太爷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你他玛是不是寿星佬上吊嫌命长啊?”

“你……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她两个是谁才重要!”

江河斥着老熊和白茹雪:“再去打电话,告诉省府参议室,告诉白参议这里现在发生了什么!”

“他们不让打!”白茹雪说。

“现在我说让打!”江河冷冷一笑,把枪口指向酒店柜台里站着的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把电话给她,让她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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