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接过来,去鱼鳞、去腮,开膛剖肚、用竹签子串了,边烤边洒盐末。

二愣子一口气把手边的生鸭蛋全都煎了奖给黑子。

看了江河的眼神,黑子立刻低头美美地吃了起来。

看得白茹雪肚里咕咕叫着直翻白眼。

江河手里的鱼烤得确实很香,可狗娃只咬了一口就吃不下了,鸭蛋太香太好吃,他一不小心就吃撑了。

“白姐姐,你吃吧,我哥哥他们煎的蛋、烤的鱼可好吃了!”狗娃举着竹签子递给白茹雪。

这个假小子没有丝毫矜持、没有任何形象地从狗娃手里抢过去,放在嘴上狠狠咬了一口。

太烫了!

咽不下去。

要吐出来,可实在是太香了,又不舍得。

用舌头顶着在嘴里翻了好一会才伸着脖子强咽了下去,不知道是香的还是烫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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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谁,还有水吗?我们一天多都没喝水了!”她期期艾看着大夯和二愣。

她的两个跟班吃着压缩饼干和罐头,咀嚼半天都咽不下去,味同嚼蜡!

二愣子一副“不跟你们一般见识”的样子,丢了一个水壶过去。

假小子双手捧着,仰着脖子咕咚咕咚地把大半壶水喝了个底朝天。

火上,另两只刚接了泉水的水壶又放在火上烧了起来,被狗娃叫做“熊哥”、“杜哥”的两个汉子眼巴巴地瞅着。

看狗娃吃好了,江河拉上他带着大夯和二愣沿着湖边消食去了。

“小姐,这几个人身手一般啊!”被狗娃称做熊哥的疤脸面有得色。

“这才那儿到那儿啊!”白茹雪瞥他一眼,“你没和他交过手!”

杜哥往外探头看了看,三大一小四个人在远处悠闲地散步,黑子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撒着欢绕着几个人跑。

他做贼一样,拿起水壶把开水倒进随身的杯子里喝了起来。

从狗娃嘴里,江河、大夯、二愣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江河他们三个人出发半天后,白茹雪一行三人来到皮家仡佬。

他们想追江河,可他们不知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