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黄,喷香。
就着随身带的玉米面饼子,一吃一个不吱声。
江河一边摊着,三个人一边吃着。
直到几十只野鸭蛋吃了个精光,三个人才心满意足地熄了火。
正月里走的时候没有想到这么快会回到这里,再看被炸塌的崖壁封掉的洞口,三个人一时犯了难。
单靠三个人用工兵锹徒手来挖,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根子,要我说,这东西咱还是别动了!”年纪最大的二愣少有的郑重其事起来。
“你想啊,这段时间又是云城的、又是东北的,要不是董叔提前跟咱通了个信,你又做了提前安排,这次说不定咱就吃大亏了,这些日子我也想了,咱们手里的钱啊什么的够多了,就算下边的那些东西咱都倒腾出来,咱们花的了吗?”
大夯也表态:“二愣哥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往后的日子只要咱们都平平安安,没肉了上山猎头猪啊、狼啊什么的,就挺好的!”
江河欣慰地看着两个人:“说实话,这次来我本来也没准备带走什么东西,只是这个事如果没有一个结果,咱们家里就安稳不了,我的意思是……”
听了江河的计划,两个人如梦方醒:
“根子,以后还是听你的。”
“对,你说怎么着咱就怎么着!”
三个人三把工兵锹,轮班在被封掉的洞口处挖了起来。
就这样白天干活晚上休息,一连挖了一天多,才终于把洞口挖开。
二愣在洞外放哨,江河带着大夯顺洞口跳下斜坡下去。
洞里除了没有了那只熊瞎子,其它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两个人又认真检查一下,除了第一次发现的那几只巨沉的箱子和那只巨大的棺椁,好像也没有什么了。
但江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倒拿工兵锹,用锹把轻轻敲击主墓室的墙壁。
“根子,你干嘛呢?”大夯问。
江河朝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接着敲了下去,就在整个墓室要被他敲遍的时候,“咚咚咚”的声音突然变成了“空空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