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笆农舍,萧索安静。
几近村舍,吠犬不声,田园村舍,多有犬吠。此时,日头高悬,犬鸣无闹,无见踪影,村庄寂清,甚为怪异。何甚?奇也!
山脚拐弯处,林荫树下。
“师父,这村庄有怪异。”赵春水靠近苏谨言,手扯了扯苏谨言的衣袖。“我们还是走吧。”
“无甚。”苏谨言低喃。
此种怪异景象怎会逃过苏谨言的耳目。山高路远,此等偏僻的地方,人烟稀少,农人下地,猎人上山,村舍无闹,甚为常见。
虫鸟不鸣,吠犬无声,这就甚为怪异了。
苏谨言耳朵动了动,他随即牵着赵春水的手。“别出声。”
足点地,脚尖轻轻一点,身体便腾空而起,如一只比翼双飞的鸟,轻盈灵巧。苏谨言手牵着赵春水的手,两人朝大树上而去,足踏树枝,隐身于茂密丛生的大树上。
赵春水身体绷紧,杏眼圆睁,透过树间的缝隙看向房舍。
“别紧张。”附首而语。
低语在耳边 呼吸轻柔地拂过赵春水的耳畔,温热气息拂过她的脖颈,赵春水猛地一颤,心如鹿撞。
莫名的悸动,心如击鼓。
两人的身影相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语的旖旎气氛。
吱呀一声。
安静的村舍,推门声显得响亮,打破了村庄的寂静,吵闹了旖旎风光。
赵春水偷偷的瞥了一眼苏谨言,羞红着脸转眸看向村庄。
村舍中间一户农屋的门被人从里打开,从头到脚一身黑,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双黑漆的眼睛。陆续有人从里屋走出,前前后后共计五人,五位蒙面黑衣人。
“是他们。”赵春水轻声低语。
“是。”苏谨言微点头,眸眼微敛。
“他们在说什么,这是要去干嘛?”赵春水睁大杏眼,耳朵竖了起来。
若是懂唇语就好了。
赵春水这话只是在自问,半里地远,她想看清都有些困难,何况逆风而听,怎么可能听到黑衣人之间的谈话。
“他们要去玉门关。”苏谨言轻语。“送密件给李将军。”
赵春水心一颤一惊一愣一喜。她不再盯着黑衣人看,杏眼生辉,看向了苏谨言,低声而语:“师父,你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赵春水鹅蛋脸生了红,嫣嫣红。这不纯属多问了一嘴吗?
“嗯。”苏谨言并没有让赵春水多想,他是有问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