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雷剑切割野山羊肉,赵春水肉疼。
“吃不吃?”
苏谨言用树枝削成的木签插了一块野羊肉,他递到赵春水的眼前。
香气四溢,扑鼻而来,早就勾起了味蕾。
“吃吃吃。”赵春水抢过苏谨言手上的木签,野羊肉递至唇边,吹了吹,迫不及待的咬上一口。
外酥里嫩,味道鲜美,令人陶醉。
“嗯嗯,好吃,好吃,太香了。”赵春水右手拿着木签,左手竖起了大拇指,杏眼生辉。“师父,你真牛。”
苏谨言笑笑,他低头撕咬起野羊肉。
“好吃的话,师父以后常做给你吃。”
“师父,你,你真好。”赵春水杏眼水墨,水汪汪的,嘴巴里还有没咽下的羊肉,有些吐字不清。“师父,别不承认了。”
什么鬼话,承认什么?
赵春水咽下嘴巴里的羊肉,看向苏谨言,她嘻嘻一笑:“师父就是喜欢春水。”
苏谨言咳了起来,不是羊肉卡住喉咙,而是被辣到了。
还惦记着这事呀!
喜欢就喜欢,非要说出来吗。
赵春水轻拍苏谨言的后背,给苏谨言顺着气,苏谨言咳得更厉害了。
“别,别……”苏谨言举起右手示意赵春水停手。
“师父,你脸红了。”赵春水用木签去插苏谨言切好的羊肉。
“你咳你也脸红。”苏谨言没好气,瞪了一眼赵春水,“好吃你多吃点。”
好吃是真好吃,半盏时,十来斤野山羊肉入了赵春水的肚子里。
“那肯定要多吃。”赵春水闻着手里的野山羊肉,“太香了。”
“这么能吃呀。”苏谨言不怀好意的笑:“猪才多吃。”
“好吃当然要多吃啦。”赵春水眸珠一转,忽感苏谨言话中有怪,白了一眼苏谨言,笑道:“师父,我可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师父怎会给猪当师父呢。”
“我乐意。”苏谨言看着赵春水笑:“你看你,满嘴油腻,还真是个贪吃猪。”
“师一一父。”赵春水跺着脚,话音拖得老长,嘴巴撅了起来。“不要说自己是猪嘛。”
阿嚏、阿嚏。
赵春水和苏谨言闻声看去,邓飞睁开了双眼。
“你醒了?”赵春水话出才知这问话有多废,这问话多余了,又问道:“你还好吧?”
“好着了呢,”苏谨言转回了头不再看邓飞,他拿起木签咬下菌子吃起来。
什么意思?赵春水没听明白,师父的语气似乎不对。
没有多想,赵春水起身走近邓飞,问道:“可以起身吗?”
“可以。”邓飞气息平稳,他双手撑地试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