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门推开,钟意进门往前走了三步,他跪在了地上,头俯地双手趴在地上。
“老爷,老奴领罚。”钟意五体投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钟意眉一挑,随之把红印归于原处,又转看书画,眉心舒展。
屋外有鸟鸣声,鸟儿叫了几声,展翅跃上另一棵大树上,啾啾几声,没入了茂密的树叶间。
书房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钟意额头上汗水沾了地,他可听到他的心跳声。
许有一时,钟松抬起头看向趴跪在地上的钟意,他再次收紧了眉心,抬手揉了揉额头。
钟少君兄妹都受了重伤,这点小事钟意都办不好,他是没有料到的。
钟松疑惑的问,“怎么回事?”
钟松问话,钟意立时回话,“老爷,遇到一个硬茬子。”
钟意头也没有抬起,他仍趴跪在地上。
“哦。”钟松皱了皱眉,他掏了掏耳朵,冷啍道:“这事怪了,在朔州城还有人敢管钟家的事?”
钟意还没来得及回话,钟松淡淡说道:“起来回话,他到底是什么人?”
“是。”钟意暗吁了一口气,心底这口气吁的有些长,他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坐吧。”钟松走向茶桌前,他坐了下来。
“谢老爷。”钟意微抬头看了一眼,他上前摆茶盏,提壶给钟松斟了一杯茶水。
茶盏上飘香,香气扑鼻。钟意放下茶壶,退至一旁而立,壶口热气升腾。
“坐。”钟松目光冷冽。
“谢老爷。”钟意头上冒起冷汗,他赶忙在窗下旁位上坐了下来。
钟松端起了茶盏,钟意不敢再有所犹豫,在钟家五十年,他是懂钟松的,再不说钟子君兄妹的事,他这管家今天可是做到头了。
苏谨言出手相助钟子君兄妹的事,钟意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关于苏谨言这个人他没有看透,描述苏谨言时略带了些夸张词意,在钟意看来他可是如实禀报。
钟意讲完,钟松没有说话,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见钟松放下茶杯,钟意赶紧起身,忙而上前,提壶甚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