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无酒站在原地,眉头紧锁,那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好似一条条愤怒的小青蛇在皮下蜿蜒游走。他的心中五味杂陈,那滋味犹如被人强行塞进了一只苍蝇,恶心与难受交织在一起,却又无法吐出。他在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你说这个东方集团,有了宇文东方那样一个大变态也就罢了,居然还冒出一个小姑娘,这个小姑娘又是一个小变态,这明显是不让人活的节奏啊!”
高无酒深知,在这江湖的波谲云诡之中,强者为尊的法则犹如高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而如今,小玉的出现,无疑是打破了他原有的认知与布局,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无奈与绝望之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仿佛置身于茫茫大雾之中,找不到前行的方向,只能在这困境里苦苦挣扎。
不仅是野猪谷的众人看着小玉时,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就连跟东方一同前来的廖小山和风婆婆,此刻也是惊讶得张大了嘴巴,那嘴巴大得仿佛能塞下一个拳头,眼神中更是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那个总是在人群中蹦蹦跳跳,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笑容,看起来就只是个天真活泼小女孩的小玉,竟然隐藏着如此惊人的实力,是一位先天境的强者。
回想起方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小玉面对壮硕如牛的金牛牛,竟然像是在摆弄一个毫无重量的沙包一般轻松自如。金牛牛那庞大的身躯在她手中好似一片轻盈的羽毛,被她毫不费力地就扔了出去。那股力量,那等身手,让廖小山和风婆婆不禁在心中暗自掂量起自己的斤两。
廖小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与不安,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弯曲,仿佛在模拟着战斗的姿态,脑海中不断思索着若是自己与小玉交手会是怎样的场景。风婆婆则是轻轻摇了摇头,她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凝重,干枯的嘴唇微微蠕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心中的震惊所哽住。
他们二人心中都清楚,以小玉方才展现出的实力来看,自己若是与其对战,恐怕是凶多吉少。那小玉的动作之敏捷,力量之强大,已然超出了他们的预估。一想到这个结论,廖小山和风婆婆的心里便不由堵得慌,仿佛有一块千斤重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胸口,让他们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与那股重压做着艰难的抗争,那股沉闷的感觉一直蔓延至全身,让他们的四肢都有些微微发软。
廖小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不由自主地艰难滚动了一下,那原本顺畅的吞咽动作此刻变得极为艰难,好似要将一块尖锐的石头强咽下去。他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对小玉实力的震惊,有对自身处境的忧虑,更有对未来局势走向的迷茫与不安。那眼神犹如深邃的幽潭,各种思绪在其中翻涌不息,却又难以言表。
风婆婆则像是被一股极地的寒流猛然侵袭,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凉气仿若尖锐的冰针,直直地刺入心底,让她的身体忍不住剧烈地打了个寒颤,全身的骨骼都似乎在这一瞬间咯咯作响,仿佛要将她那历经风雨却依然坚韧的身躯彻底击垮。
高无酒和来九炮的内心此刻更是如被一团乱麻死死堵住,难受得几近窒息。他们的视线缓缓扫过东方带来的那四人,只见那四人个个身姿挺拔,气宇轩昂,浑身散发着一种久经沙场磨砺而出的强大气场,犹如四把出鞘的利刃,寒光凛冽,令人不敢直视。
相比之下,自己这边的人却显得如此孱弱无力,没有一个人能够在实力上与之抗衡。这种仿若天堑般的巨大差距,如同沉重的巨石,狠狠地砸落在他们的心间,让他们深切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与沮丧。高无酒的双拳在身侧不自觉地紧握,指节泛白,那咯咯作响的声音仿佛是他内心愤怒与不甘的呐喊;来九炮则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低垂着头,目光呆滞地盯着地面,那眼神空洞无神,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思绪在其中飘荡游离,却始终找不到一丝光亮与希望。
此时,整个空间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笼罩,气氛变得异常沉静。静得可怕,静得让人几乎忘却了时间的流逝。
高无酒的牙关紧紧咬着,那用力的程度仿佛要将牙齿咬碎一般,腮帮子上的肌肉因为过度的用力而高高鼓起,犹如两块坚硬的石块,凸显出他此刻内心的极度挣扎与愤怒。他的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前方,眼中燃烧着不甘的火焰,那火焰在黑暗的阴霾下顽强地跳跃着,却又显得如此渺小与脆弱。来九炮依旧保持着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所缠绕。刘二姑则用手紧紧捂住嘴巴,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掩饰自己内心那如汹涌潮水般的惊讶。然而,她那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般的双手,却无情地出卖了她内心深处的慌乱与不安。那双手,曾经或许是那般的灵巧与沉稳,而此刻,却在恐惧的支配下失去了所有的控制,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的崩溃与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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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玉,就那样双手抱在胸前,身姿挺拔,宛如一棵傲然挺立在狂风中的青松。她的脸上洋溢着一脸骄傲的神情,那明亮的双眸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仿佛在向众人宣告她的无敌与强大。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在这压抑的气氛中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却又那般耀眼夺目,如同黑暗中的一颗璀璨星辰,照亮了她周围的一小片空间,却又让众人在她的光芒下显得更加渺小与黯淡。
小玉那明亮而灵动的双眸环顾四周,见大家都沉默不语,恰似一只得胜的孔雀,脸上瞬间绽放出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如春日里盛开的繁花,绚烂而又张扬。
她轻启朱唇,娇声笑道:“你们野猪谷的人还有没有不服气的?如果有,我再把你们扔出去,不用我的东方哥哥动手了。要去要留,你们自己想清楚,不要再婆婆妈妈的了,打又打不过想赖在这里干什么?” 其声音清脆响亮,宛如银铃在这沉静得近乎死寂的氛围中骤然响起,显得格外突兀,每一个音符都似利箭,直直地刺向众人的耳膜,在这片空间中激起层层无形的涟漪。
来九炮的嘴唇微微动了动,那细微的动作仿若风中残烛的摇曳,艰难而又迟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恰似平静湖面上泛起的短暂漩涡,混乱而又纠结。他缓缓转头,看了看身旁的高无酒,目光中带着一丝询问与依赖,然而最终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那喉咙处的蠕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强行抑制,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吞咽声,他紧紧地抿着嘴唇,双唇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与犹豫都封存在这紧闭的唇间。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青,那凸起的青筋如蜿蜒的小蛇,爬满了手背,彰显出他内心汹涌澎湃的矛盾和纠结,仿佛在他的心中正有两个声音在激烈地争吵,一个在呼喊着奋起反抗,一个在劝诫着隐忍退缩,让他陷入了无尽的挣扎泥沼之中。
刘二姑的嘴唇也动了动,她那原本总是写满泼辣与果敢的脸上此刻却像是被一层阴霾所笼罩,满是犹豫之色。她微微张开的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几次欲言又止,那原本伶俐的口齿在此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功能,只能任由内心的慌乱与迷茫将话语吞噬。最终,她还是选择了沉默,那沉默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她的肩头,让她的身躯微微颤抖。
高无酒缓缓扫视一圈,见大家都没有说话,心中像是被一股炽热的岩浆所填满,涌起一股悲壮的情绪。他缓缓抬起头,那动作犹如身负千斤重担的勇士在艰难地挺起脊梁,目光坚定地对着宇文东方说道:“我在野猪谷生活了几十年,这里的一草一木皆为我见证岁月的伙伴,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生死与共的兄弟。如果不经反抗就直接投降,我怕我今后无脸见人,久闻东方团长乃双龙镇第一高手,还请东方团长指教。”
高无酒的声音中带着决绝和破釜沉舟的勇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却又掷地有声,仿佛这一战是他最后的尊严之战,是他在这江湖纷争中坚守自我的最后堡垒。他的身躯微微前倾,双脚如同扎根于大地的古树,稳稳地站立着,散发着一种视死如归的气息,那气息如同一面无形的旗帜,在这压抑的空气中猎猎作响,鼓舞着身边众人那几近崩溃的士气。
高无酒站在原地,眉头紧锁,那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好似一条条愤怒的小青蛇在皮下蜿蜒游走。他的心中五味杂陈,那滋味犹如被人强行塞进了一只苍蝇,恶心与难受交织在一起,却又无法吐出。他在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你说这个东方集团,有了宇文东方那样一个大变态也就罢了,居然还冒出一个小姑娘,这个小姑娘又是一个小变态,这明显是不让人活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