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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阿尘是被鸽哨声吵醒的。
此刻,与阿沫在北二环吃早点的他,不时的抬头看一眼盘旋在蔚蓝天空中的鸽群,他还真怕这群玩意拉屎下来掉在他碗里。
阿沫也是趁着这个空档告诉阿尘,老燕京人对于鸽子的热爱和养护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
从“套”鸽到养鸽,从驯鸽到斗鸽,每一步都充满了讲究和艺术手法。
这些,阿尘听不懂,但他却小声地问:“搞得这么艺术,这种鸽子肉应该好吃吧?”
“小声点!”
阿沫白了阿尘一眼。
阿尘咧嘴一笑,清澈瞳光落在阿沫迷人的杏脸上。
今天的阿沫,很美!
穿搭如诗如画,每一帧都动人心魄。
吃过早点之后,阿沫就拉着阿尘去了什刹海。
两人一直玩到中午,阿尘接到了几个电话后,两人这才改道去后海。
远远地,阿尘就在人群中看见了一身西服的蔺北和卓南。
“这边---”
后海岸边长椅上,蔺北先是跟阿沫打招呼,这才坐了下来。
“你怎么晒成这样了?”蔺北望着阿尘有些黑的脸庞,不由地问。
阿尘耸耸肩,“你们怎么来得这么早?”
“昨晚接到你电话后,法务总监已经先一步来了,今天正式跟东城公防那边交涉,他们回复说,这个楚砚舟的问题不大,主要还是赔偿的问题。”
蔺北接着汇报,“这个楚砚舟将对方打得不轻,如果不留案底捞出来,开路的钱不会是小数目!”
“只要不留案底,捞!但要走正规程序!”
“好,我这就通知法务总监。”
蔺北起身到边上打电话。
这时,阿沫买了几瓶水过来,一人递了一瓶。
“谢谢嫂子。”卓南双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