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粗气,把脸埋在她的胸口,闷闷道:“我上辈子是不是泰迪我不知道,这辈子肯定是!”
虞栀栀揪了一把厚厚的地毯上的毛,眉眼弯弯的用脚踢了踢他,“你戳到我了,有点难受。”
沈予桉的脑袋瓜子一下子宕机了,过了好一会他才半跪在地上,双手撑在虞栀栀的脸庞,微微泛红的眼睛像只饿狼一般的看着她。
虞栀栀被看的身上也有点热,但她穿的已经很薄了,想脱都没法脱。
沈予桉双手扯着地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因为躺着而露出来的一片肌肤,粗大的喉结滚动了几下,猛地扑了上去。
虞栀栀的肩膀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她安抚的撸着沈予桉的头发,细小的喘息声,又带着诱惑。
房间里的空气感觉越来越稀薄,地上的衣服杂乱的堆在一起,大手握紧乱动的小手,隐隐从上方还传来娇喘声......
半个小时后,虞栀栀推了推上方半光着的人,“你起开,重死了,我都快呼吸不上来了。”
沈予桉翻身滚了下来,躺在地毯上支起一只胳膊充满好奇的看着她说:“我怎么没见你石更过?”
过了一秒,他恍然大悟道:“难道真的像你说的,是你太虚了?”
“......”
虞栀栀白了他一眼,把掀到肚子上的衣服放了下来,又整理整理卷上去的裤腿,一脚踹了过去,“是啊,我太虚了,这辈子都石更不起来,你满意了吧!”
沈予桉握住那送上门来的小脚,放在了腹肌上,认真的安慰道:“没关系,我不嫌弃你的。”
用脚描绘了几下那凹凸不平的八块腹肌,虞栀栀又躺了下来,一脸的生无可恋。
沈予桉见状,揉了几下那小脚,低头又亲了亲那淡粉色的脚趾,一脸喜爱的看着她。
‘主人主人来电话了,主人主人来电话了,主人主人......’
沈予桉扒开那一堆衣服,找到虞栀栀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眼来电人,嘀咕道:“大列巴叔叔?”
他看着虞栀栀,又问道:“好奇怪的备注,这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