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学的武?”,绕着晴山跑时,沈倦有些好奇的问道一旁的阿炤。
跑在一旁的阿炤闻言回首垂眸看向沈倦,他的紫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看到身旁气喘吁吁的沈倦时眸底的笑意渐深,“很久之前吧……”
“阿炤曾是杭城一处青楼里的清倌。”,说起来自己的经历时,他神色淡淡,“在很小的时候,大概是六七岁,便开始学一些防身术了。”
这是沈倦头一次听到阿炤的来历,听见他说自己是青楼里的清倌时,沈倦抬头扫了他一眼。
这张脸……不论生在女子还是男子身上,身处烟花之地,能保全自身的活下来都不是易事。
“那……这是有人为你赎身了,所以你才来京城寻亲吗?”,沈倦无意戳到阿炤的伤口,他只得生硬的转移了一下话题。
不过效果好像并不是很显着。
因为提到寻亲二字时,阿炤的脸色更难看了些许。
“没有人为我赎身。”,阿炤朝着沈倦笑了一下,“说来惭愧……可能是阿炤不太好,不招人喜爱。”
沈倦听他说这句话时有些不可思议的又看了一眼他的脸,“你还挺谦虚的。”
真挺谦虚的,就阿炤这张脸,足够打败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起码沈倦没有见过长得比他好看的。
“啊……”,阿炤听出来了沈倦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他笑着凑近了些,“没想到小少爷年纪轻轻就开始思艾了?”
沈倦:?
“这倒没有,只是随口一说,你还是不要误会了。”,沈倦挠了挠头,阿炤的思路总是异于常人,他还是解释的清楚一点。
阿炤听到沈倦的解释,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小少爷,你要在这里待多久啊?”,他话题一转,问询道。
“唉,再待上几个月吧,现在是十月,两个月过后我就下山回京城和家人一起过个年。”,说起来回家,沈倦脸上笑盈盈的。
阿炤闻言眯了眯眼,快过年了啊?
沈倦又跑了一圈后,累的有些走不动路。
现在这个情况比他第一天绕着晴山跑了两圈趟,直接瘫在地上好多了。
阿炤见状弯下腰来,他眉眼弯了些许,他说的话里带了些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柔意,“小少爷,要不要我背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