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哪敢接这话,当即“扑通”一声跪下:“陛下慎言啊,那个反贼怎能与陛下您相提并论”。
“嗯,起来吧,朕也就是随口一说”崇,祯帝挥挥手,“要是能活捉那个小子就好了,朕倒要问问他,朕如此勤勉,他为何还要造反!”。
王承恩刚要起身,听到这话又停住了,低垂着头跪在那里。
其实,这也是他心底想问的 保宁府的基本情况,很多人都有所了解,他也知晓一二。
保宁府之主不怎么过问政务这事更是传得沸沸扬扬,一个不怎么过问政务的主君,却能把保宁府发展得如此之好,实在令人费解。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来报:“陛下,首辅和三位次辅有要事启奏,已在殿外候着了”。
崇祯帝心头一震,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他看向王承恩。
王承恩立刻起身,说道:“宣他们进见”。
小太监领命,匆匆跑了出去。很快,外面传来声音:“陛下有旨,宣四位大人进见”。
不多时,温体仁等四人步入大殿。四人进来后,“噗通”一声直接跪地,却没有高呼万岁,就那么沉默地跪在那里。
崇祯帝眉头紧皱:“四位爱卿,这是所为何事啊?”。
虽说是在问询,可声音已然微微颤抖。这四人这般如丧考妣的模样,必定是发生了大事,否则断不会如此。
“陛下”,温体仁看了身旁三人一眼,见他们都眼观鼻、鼻观心,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只能硬着头皮道,“重庆府的战报传来了,官军大败”。
说罢,双手将那份战报高高举过头顶,低垂着头,沉默地跪在原地。
王承恩心里猛地一紧,不过还是立刻小跑上前,接过战报,又小跑着回到崇祯帝跟前呈上。
借着拿战报的间隙,他与温体仁交换了一下眼神,可这一眼,却让他心里愈发忐忑不安。
崇祯帝一字一句地看完了战报,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尖上。
看完后,他久久地沉默在那里,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