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人里,四男一女。
男人们几乎都在四十岁左右,穿着得体,气质沉稳,一看就是久经商场的老手。
那个女老板看着三十出头,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职业装,妆容精致,举手投足间透着一种成熟女人的魅力。
她接过我的名片时,还冲我微微一笑,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
我一边递名片,一边暗暗观察着这些人。
杨思之前提到的那两个老千似乎还没来,因为赌桌上还空着五个座位。
显然,人还没到齐。
老柳招呼我们坐下,随后走到吧台边,亲自倒了几杯酒,递给每个人。
他举起酒杯,笑着说道:“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先喝一杯,放松放松,待会儿再玩个痛快。”
我接过酒杯,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虽然这场戏才刚刚开始,但至少目前为止,一切都还算顺利。
接下来,就看杨思和我怎么配合了。
等人的时间里,老柳显得格外健谈。
他一边悠闲地抽着烟,一边跟我和杨思详细介绍起今天赌局的玩法。
他的语气轻松随意,仿佛在聊家常,但每一句话都透露出他对这种游戏的熟悉和自信。
“今天咱们玩的是梭哈,”老柳吐出一口烟圈,笑着说道,“这游戏规则简单,但玩起来可一点都不简单,尤其是心理战,特别有意思。”
他接着解释道,梭哈的玩法其实就是五张牌的排列组合,通过点数和花色的大小来决定胜负。
听他说完,我觉得这游戏和德州扑克有点像,但老柳立刻补充道:“梭哈可没德州扑克那么考验策略,更多的是看运气和心理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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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柳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在模拟发牌的过程:“开始时,每名玩家会发到一张底牌,这张底牌是暗牌,只有自己能看。看完后,你得把牌背朝上扣在桌面上,不能让其他人看到。除了第一张牌,接下来发的牌就都是明牌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从第二张牌开始,每发一张明牌,牌面最大的那个人就有权决定起手下注的额度。其他人可以选择跟注、加注,或者直接弃牌。等到五张牌都发完后,每个玩家翻开自己的底牌,比大小。牌面最大的人,就能赢走这一把所有人下注的筹码。”
老柳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梭哈的牌面大小对比也很简单。先说单张牌的大小,自然是从A最大,2最小。花色的大小则是黑桃最大,其次是红桃、梅花,方片最小。”
他接着详细介绍了梭哈的九种牌型,语气里带着几分炫耀:“梭哈的牌型大致可以分为九种,从大到小依次是同花顺、四条、福尔豪斯(也就是葫芦)、同花、顺子、三条、两对、单对,最后是散牌。”
老柳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仿佛在展示每一种牌型的模样:“同花顺就是五张连续的同花色牌,比如黑桃10、J、Q、K、A;四条就是四张相同点数的牌,比如四个K;福尔豪斯,也就是葫芦,是三张相同点数的牌加一对,比如三个J加一对5;同花就是五张同花色的牌,但不连续;顺子则是五张连续的牌,花色可以不同。”
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不过,牌型再大,也得看你怎么玩。有时候,牌面小的人反而能赢,关键看你怎么下注,怎么唬人。”
我听得入神,心里暗暗记下这些规则。
虽然老柳说得轻松,但我能感觉到,这游戏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尤其是他提到“心理战”时,那种意味深长的语气,让我不由得多了几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