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我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并滑开接听键。
电话是父亲打来的,他说我母亲前胸起疱疹的地方特别的疼痛,这种疼痛不像带状疱疹的断断续续的疼,而是持续不间断的疼,这种疼痛从昨晚到现在已经持续了一夜了,他和我的母亲一夜也没有睡觉,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他就给邳州那边的杨医生打去电话把情况和杨医生说了,杨医生听后就对他说带状疱疹疼痛不可能持续这么长时间,恐怕是有别的问题,最好到医院检查一下排除别的问题。
因为昨天晚上我和老公闹了一点小情绪,所以我和他还在赌气中谁也不理谁。接到父亲的这个电话后我原本很傲气的样子瞬间消失不见,立马放低姿态打开电话的免提键把手机放在了老公的面前。父亲依旧在电话中叙说着母亲的事情:“小房今天有事情吗?要没有别的事情你让他把你妈带到医院检查一下。”
老公连忙拿起手机对我父亲说道:“俺爸,我今天没有别的事情,您别着急,我马上就去带俺妈去医院检查。”
父亲说道:“那我和你妈到巷口头等着你。父亲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老公放下手机后就从电脑椅上站了起来,然后走到卧室换上合适的衣服,接着便来到鞋柜跟前穿上鞋子抓起车钥匙往外走去。临出门时口气生硬的问我:“你去不去,要去的话抓紧上车。”
在老公和我的父亲通话的时候我对老公的不满就已经消失了,而此时听着老公用生硬的口气和我说话我立马又不舒服起来,但是我没有去怼他。
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如果怼他的话他有可能借口有别的事情而拖延带我母亲去医院的时间。
所以我没有说话,只是快速换好衣服,在老公的前面下了楼,下楼后我并没有去坐我家的汽车而是向车库走去。
来到车库门口,我把感应钥匙放在电动车上的感应区解锁,然后戴好头盔就向父母家的方向骑去。
一路上我的脑海中都浮现着母亲胸口疼痛的样子和父亲焦急的模样。
没过多久,我便走到了父母家巷口头的那条小路上,远远地,我就看到父母站在家门口的巷口头,焦急地张望着。
此时,老公从小路的另一头开着车停在了我父母的身边。
老公从车上下来,把后车门打开对我的父母说道:“俺爸、俺妈,上车吧!”
我骑着电动车从老公身边经过去往父母家。母亲对我的老公说道:“你们两个怎么没坐一辆车来的。”
老公气鼓鼓的说道:“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父母看到老公这个样子,立马止住了声音不再说话。
当我停放好电动车 ,从父母家出来的时候看到老公正绷着一张驴脸擦着车子,父母亲坐在后排的车座上等着我。
等我上车后,老公收好擦玻璃的布随后也上了车,车子在老公的操纵下缓缓前行。
路上,老公问我的父亲想到哪里看的,父亲说道:“我想着要到中医院看,那边设备全,经验也丰富。”
老公思索了一下,说道:“爸,我认识妇保所的一个医生,医术挺不错的,要不咱去妇保所?那边人可能相对少点,也能快点看上病。”
父亲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母亲,母亲虚弱地点了点头。于是,我们决定开车带母亲去妇保所。
这所新建的妇保所离市区很远,又是才搬过来不到一年的时间。
在路上,老公不禁感慨道:“妇保所搬到这里要比原来的地方大了两倍多,这里面现在已是妇幼的专科医院,连人民医院的妇科也搬到了这里。只是位置太偏僻了,前来看病的病人不会很多。”
然而,当我们真正到达妇幼医院时,才发现我们错了。虽然它离市区远,且搬来不到两年,可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病人对医院认可,哪怕位置再偏远,大家也能找过来。
只见四层楼的妇幼医院的停车场里停满了各种车辆,有崭新的小轿车,也有略显破旧的面包车,还有不少电动车和自行车,把停车场挤得满满当当。
老公在妇幼医院门诊楼的门口停下,对我说:“萧红,你先带咱爸咱妈去挂号,我去找停车位。这停车场看着车不少,估计得找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