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婠带着梨花白的甜香凑近他耳畔:“自从你腿好了之后,咱俩还没试过呢!”
裴青寂呼吸一滞。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她瓷白的脸上投下细碎光影。
明明是撩拨人的妖精作派,偏生那双杏眼清澈见底,倒像是孩童讨糖吃般天真。
他忽然想起那日中了情蛊之时,那时他双腿经脉尽断躺在榻上,二人疯狂荒唐,那场景在脑海中重放。
还有前阵子,这丫头也是用这般纯净的目光,手指却放肆地探入他衣襟:“听说……这样能活血?”
凌婠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在他的胳膊上游走,拽着他的袖子将他拽到了自己的身边。
她早就迫不及待了。
裴青寂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今日,并不是月圆之夜,也就是说,她这样并不是因为情蛊的作用,他的唇角慢慢地勾起了一抹笑。
滚烫火热的话语,撩拨的裴青寂浑身发烫,从脖子一路红到了耳根。
凌婠却趁机翻身跨坐上来,扯开自己束发的绸带,调笑的话语配上她那纯净的目光,配上她那张绝美的面容,让他觉得很是不真实。
……
次日,一直到了晚上,裴青寂和凌婠都没有从卧房里出来。
茜草在廊下捡到被扯断的珍珠链子,而谢琛无奈地看着奏报在裴青寂案头堆了半尺高,如今全镇纸压着,一笔未批。
……
又过了一日。
何叔领着孙御医走了进来:“二爷,孙御医来给二爷请平安脉了。”
孙御医是靖南帝派来的,每个月都会来给裴青寂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