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妈妈说给帅叔叔送苹果，手要洗干净，不能让帅叔叔觉得我们家的苹果很脏，没洗脸是因为我们家晚上可能会停水，水不够洗脸的……”

小女孩说的诚实，然后脸上扬起一抹纯真可爱的笑容：“我们家的苹果可甜了，你赶紧尝尝！”

妈妈还说帅叔叔给他们建了很多房子，以后他们就可以住干净漂亮的大房子。还可以去学校学到知识，等以后她长大了，她就可以去外面的世界，看到更多好看好玩的东西。帅叔叔还给他们送了很多吃的，有好多都是她没见过的，可好吃了！

秦赫低头看了眼篮子里不大点，卖相也不是很好的苹果，刚想开口说话，小女孩就像担心秦赫嫌弃，亮晶晶的眼睛眨了眨，连忙说：“这里都是我妈妈挑的最好的苹果，只是最近气候不好，所以长得不太好看，但是各个都是最好最甜的！”

秦赫笑了笑：“哦，你妈妈还说什么了？”

“我妈妈还说帅叔叔是个大好人，是我们这里的神，是天上派来的天使来救我们的，让我要记住帅叔叔，等长大有出息了，要好好报答帅叔叔！”

秦赫的嘴角笑意更甚：“那你们对神的定义标准也太低了。”

这句话小女孩没怎么听懂，她不解地眨了眨眼。

秦赫说：“天使是无偿帮助别人的，但我是个商人，是来做生意的，我需要报酬，所以我不是慈善家，也不是神，更不是天使，你就是我投资的第一笔买卖，将来要好好努力学习，别让我的生意赔本，记住了吗？”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嗯，我记住了！”

秦赫笑着抬起手，伸向小女孩被风吹的乱糟糟的头发，小女孩下意识躲开。

秦赫落空的手停在半空中，眉稍微挑。

小女孩垂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开口：“太脏了，我已经好几天没洗头了……”

“怕什么，叔叔的手也不干净。”秦赫不在意地把揉了一把小女孩的头顶，眼里透着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温柔：“回去吧。”

秦赫看着小女孩跑向母亲的身影，他笑了一下。

这地方好像比纸醉金迷的大城市更有意思。

人也简单。

秦赫从篮子里拿出一个苹果，也没擦，直接吃了起来，口感虽不比城市里的好，味道也一般，但在这种地方，已经算不错的了。